是什么？祁航一下子卡住了。
“嗯？是什么？”裴南抬头疑惑的看着说话说到一半的祁航。
“就...”祁航放弃了形象管理，“你现在怎么可以动不动开口就是荤话呢？”
“这不是你说的吗？”裴南笑了声，“我这不是向你求证一下吗？”
祁航：“.........”
其实也没那个必要，求什么证？这特么有什么好求证的？这不就是他一时兴起然后说胡说八道的吗？
祁航为自己解释，“就是那些傻逼水友，我才胡说八道的。”
“你别介意，”祁航说：“猛不猛我也不知道.......”
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裴南要翻书的手顿了一下，他歪头看向祁航，祁航也一脸懵逼。
他是说错了什么吗？为什么裴南用这种一言难尽的眼神看他？
“你不是体验过了吗？”裴南轻飘飘的开口，重新将视线放在书上。
“体验？”祁航愣住了，“我什么时候..........”
祁航剩下的话就这么卡在喉咙里，艹。
裴南这都能说出口？他都已经忘了那天的离谱震惊的事儿了。
那天简直太放肆了。
祁航不说话了，他快速的钻进被子里，又蒙住了头。
裴南见他的动作，顺势合上书放到桌子上，笑着问，“那天的表现不满意吗？”
.........什么那天？那特么都过去不知道多少天了！！谁特么还记得这种事情啊？！！！
祁航不说话，只是在杯子里动了动。
裴南见状继续开口，“我还以为你挺满意的。”
.........祁航继续不说话。
终于，在裴南继续不要脸的说着“你当时不挺爽”的言语中，祁航忍不住掀开被子捂住他的嘴。
“你别说了！！！”祁航咬牙道。
许是闷在被子里太久，祁航的脸去都是红的，这样子的说话没有一点点的威慑力。
裴南笑着拉开他的手，“为什么不能说？”
这特么还有为什么吗？！！！不能说不就不能说吗？
“因为我想睡觉了！”祁航一字一句的说道。
裴南定定的看了他几秒，最后笑着说：“好。那晚安。”
“晚安。”祁航飞快的说。
裴南伸手把灯给关了，只留了小灯。
祁航闭着眼睛正准备酝酿酝酿就睡觉，只听见旁边穿来一——
“没有晚安吻吗？”裴南小声的说道：“没有晚安吻睡不着。”
祁航：.........
他真怀疑裴南今天上班或者下班的时候是被鬼附身了吗？怎么今晚老说一些不符合他人设的话？
祁航在黑暗中浅浅吐了口气，直到自己的衣服被扯了扯，他忍不住了。
“没有。”祁航毫不犹豫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