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赵锋目光偏移,笑容发冷,说:“官卿大人,你父亲当年当众打本将军那三鞭子的账,本将军可还没找你算呢。哼,不若如此,待你父亲人头将落地之际,你我于他眼前行苟且之事,让他老人家能安心去见阎王。”
“你!”魏靖琳怒火中烧,气血翻涌间又喷出一口血。
这可正中赵锋的下怀,他又发大笑,这笑声怕是能让魑魅魍魉都敬而远之。
挽君衣则趁他分神之际,吃了一颗提前备好的解毒丸,悄悄地调理内息,准备一举……
“对了,我很奇怪,你为何对我没有杀意呢?”他转回目光,凝视着挽君衣,当真是好奇。
挽君衣无言,只是眼神发冷。但就如赵锋所说,她没有杀意,或者说她对“杀人”这二字心存畏惧。
“呵呵呵,也罢。看你这样子是个烈的,等你被本将军‘开膛破肚’,你一定就想杀了我,本将军很期待你的表情。”
舔了舔嘴唇,赵锋向挽君衣伸出了手。
然,一道冷光划过,“铮”的一声,在赵锋的手刺甲上留下了一道“深疤”。
他眼神一暗,额上青筋突的暴起,杀意迸发。
而挽君衣以剑抵地站起了身,挺直腰板,即使晓得不敌眼前恶鬼也毫不惧,甚至道出其心底之怯。
“你很可悲,以欺凌女子为乐,实乃因怯而发怒,可是少时为女子伤害过?”
平淡,没有丝毫的嘲讽之意,但落在赵锋的耳朵中便是可恨的。
他兀的又想起当初那白发女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臭虫一样,和那个女人看他的眼神重叠,那是恨他赵锋存在于世的眼神!
“咚!”
赵锋的拳头捅破了木门,拳风削去了挽君衣一绺发丝。
雪丝飘落,挽君衣的剑也架在了赵锋的脖子上。
被剑威胁性命的赵锋双目充斥血丝,紧接着发出一声嗤笑,以膝猛击这女人之腹,膝上亦覆刺甲。
刺钻皮肉,挽君衣咬牙忍住了痛楚,手里的倾雪也在赵锋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然而,赵锋另一只手轻而易举抓住了倾雪剑,他用力一扯,倾雪剑就脱了挽君衣的手,接着他将剑一扔,同时顶着她腹部的膝也撤了回来,带出碎布血肉点点。
她眼前发黑,身子止不住往下滑。
冷笑,赵锋恶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五指的力道仿佛要在她的脖子上穿几个血洞。
终于,挽君衣变了脸色,又眉心紧锁,死抿着唇,额上的汗顺着脸颊滴落,经了眼角,好似落了泪般。
可她的眼神依旧没有一丁点畏惧,亦不存杀意,只有冷淡,冷得清澈,让赵锋觉着恶心。
“呵,本将军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