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让其得逞,情况如何,待一会儿问一问离朝就是。
想是如此想,可心中依旧甚为不痛快,她又瞥了底下二人一眼,决定眼不见为净,转身回去静心打坐。
而一楼大堂内,离朝因为太过专心,并未发觉自己的妻来过,不过她满脑子都是君姑娘,以至于……
“你在耍我?”一个时辰后,坐得腰酸背痛的雨兮瞧着这幅画,气得牙根痒痒。
对此,离朝表示无辜,她真不是故意的,便要求自己留下这幅画,重新再给她另画一幅。
“那你先来给我按按腰,我都要疼死了。”雨兮扶着腰,语气随意得很。
话音未落,离朝眉一皱,义正言辞地拒绝道:“不要,我只给君姑娘按腰。”
“……”雨兮气得胸口疼,“你……给、我、滚。”
颇为咬牙切齿。
虽然“滚”这个字离朝不爱听,但毕竟画没给朋友画成,她也就不计较了,遂站起打算拿画离开。
然,雨兮伸手扣住了画卷。
“这画是我的,你不许拿走。”
可是这画……离朝瞧着这画,一脸不情愿,出言商量:“改日我再帮你画一幅,这幅我想……”
话未完即遭打断。
“留下画,帮我按腰,你选。”
僵持几息,离朝叹气,只好不情不愿留下这画,上了楼去。
见这人如此,雨兮气得直想将这画撕碎,好在压住了火,只是用手抚着前胸顺气。
待得离朝身影消失,有一人从屏风后走出,是如嫣。
“你这又是何苦……”说着,她摇了摇头。
“哼,我发善心,早些帮她们解决不安的隐患,不好吗?”雨兮单手杵着脸颊,目光打量着这画上的人,心里不忿。
闻言,如嫣轻笑,走到她面前坐下,顺着她说:“好是好,但莫要太过火,也莫要太伤自己。”
顺便她还欣赏了这画卷一番,心道:不是喜欢到一定境界,画不得这般传神,那丫头许是已痴情到生发执念。
“知道啦,我有分寸,就是报复也不会太过分。”雨兮嘟囔着,实是想拿毛笔画花这画上人的脸,但也只是想想。
“呀,你承认是在报复她们了?”如嫣目含笑意,调侃起她。
雨兮轻哼一声,不置可否,且当即转移话题。
“如嫣姐,‘团团’情况如何?”
“有去‘长江’烧火的趋势,还在观望。”如嫣配合着说起暗语。
沉吟两息,雨兮继续问:“‘傻少爷’想怎么办?”
“傻少爷尚在务农,置身事外。”
“嗯,只希望‘纸老虎’别耍歪心思。”说罢,雨兮将画卷卷好,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