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轻轻挑开了华丽衬衫上的纽扣,将那具身躯完全展露了出来。
皮肤莹白温润,可又不只有单纯的白,泛起的薄红让身体显得更有生机。
馆衿被捂着口鼻,脸颊和鼻尖都泛着红,像是哭惨了。
“不……”
(删)
馆衿的眼泪瞬间落下,他想要将自己蜷缩保护起来,可是手脚都无法动弹。
他什么也看不见,甚至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黑色的绸缎被泪水沾湿,不堪重负地滑落下来,搭在小巧的鼻尖上。
而后面那双漂亮的眼睛已经不堪重负地合上了,薄薄的眼皮此时红肿一片,卷翘浓密的睫毛也被泪水沾湿成一缕一缕,显得格外可怜。
红嫩的唇微张着,唇角能够清晰窥见晶莹的水痕。
牢房中的声音完全消失,方才的火热和响动仿佛只是一场错觉。
在结束的瞬间馆衿便疲惫地睡了过去,几乎没来得及睁开双眼去看眼前的人一眼。
疲劳似乎占了大部分,但恐惧却也深在其中。
-
冰冷的东西在身体上不停游走,馆衿伸手想要将那东西驱赶,可却怎么都做不到。
脑海中一阵眩晕,那东西时而化作冰冷的细蛇,时而又变成了毛茸茸的一团,挠的他脖子发痒。
身体是前所未有的疲惫。
仿佛怎么也睡不醒。
每当要醒来时,又觉得还没有休息完。
也不知这么昏昏沉沉了多久,等到馆衿再度睁开双眼时,只看见了熟悉的干净房间。
外面的光线有些昏暗,看起来好像太阳快要落山了。
身体疲惫到根本无法动弹,他恍惚地闭上双眼,等到再度睁开的时候听见门口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
房间内一片漆黑,太阳依然落山了。
而现在这样看不清楚房间内的情形,就像极了在地牢中被蒙着双眼时所遭遇的一切。
那些不堪的画面骤然回笼,泛着肿痛的眼眶瞬间又酸涩了。
回想到那时候遭遇的事情以后,他就不禁感到了愤怒和崩溃。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道伯森说的惩罚……原来就是对他做那种事情吗?
而就在这瞬间,馆衿又恍然回想起来。在男人动手之前,有个人说了一堆规矩。
难道他是在用行动告诉自己。如果成为了别人的血奴,就要承担些什么……
如此想着,细长的腿没忍住在被子里踢了一下,可瞬间就感觉到了大腿的酸痛。
“嘶——”
不争气地倒吸一口气,晶莹的泪珠就像是珍珠一般顺着眼角滚落,洇进了柔软的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