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端环住爱人,语气是一种半真半假的委屈,“怕是以后都喂不饱馋虫了,怎么办。”
“唔—”何月竹支支吾吾,虽然想说,他才不是馋虫!但想到所剩无几的日子,便贴了上去,“馋虫还想要。”
“半月不做就馋成这样··”吴端摸摸他的脑袋,“我不在你身边该怎么办。”
何月竹红着脸小声:“那我要馋死了。”
吴端忽拦起何月竹的腰朝自己一贴,拇指在穴口摩挲,“忽然让我想起,从前我不在观里···你是怎么解馋的。”
“唔·····?”何月竹抬眼看吴端那道蛊惑而暧昧的笑,还不大明白吴端的意思。
吴端另一手摘下发上木簪。发上的白色在黑色中格外扎眼。
他将木簪横卧在手中,阖眼沉思,木簪便开始化形。
何月竹眼睁睁看着好好一根木簪成了一根崎岖的粗棍。这形状····怎么···有点不对劲。
何月竹惊呼了一声“啊?”,往枕头里连连后缩。
“试试?”吴端不怀好意。他抚过玩具上一块块凸起,“为你量身定做。”
“量、量身定做?”何月竹伸手想够,嘴上说着,“不行不行,这可是···”后穴却已开始自觉收缩着流水。
吴端将他向自己按得更紧,撑开臀瓣将粗棍顶了进去。
“·····!”何月竹顿时痉挛,双腿条件反射环上了吴端。他扒在爱人肩上朝后望去,只见黑木已半截没入他的身体。
“等等、这、这不好吧!”
怎么会···怎么会拿来做这种事。
他暗骂这道士真的是丧尽天良,以后让他怎么直视这根木簪和那把桃木剑啊!
—以后···以后···提到这两个字何月竹就想,我还有多少以后啊。于是他也不再去想什么好不好、对不对,就这样随他吧。
而量身定做当真是量身定做,每进入一寸都有凸起往敏感点精准碾压过去。
“鸣啊·啊···!”何月竹喊得嗓子都哑,心理上的冲击则更是剧烈,难道他过去真的会用这种东西自慰吗,吴端又是怎么知道的。羞耻感永远是情欲的催化剂,何月竹咿咿唔唔往吴端腰上蹭了几下便直接去了。
“怎么了嘛?”吴端抽出玩具,“不是变厉害了。”
“鸣···呜···这也···太刺激了。”抽出后身体就异常空虚,那按着他喜好化形的玩具简直是毒药,何月竹扒拉爱人的手往里按回去,“别停··.”吴端向下吻住他,“要不要再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