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把这份感情抢在自己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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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妥协
“林冬阮, 我让你走了吗？你走了是不是不打算回来了？”羌宁拍上门，揪着她衣裳质问她，“分明是你先不告而别，是你负我, 为何还要我如此赔身下气地哄你, 你不过是仗着我离不开你,才肆无忌惮地薄情离去。”
林冬阮被扯到一边,看着羌宁眼尾逐渐变红, 看似语气越来越凶，掉的泪珠却愈发多了。
“殿下别哭，只此小事，不值得哭的。”林冬阮取出帕子为她拭泪，语重心沉地看着她独自伤心的模样, “谋大事者，有泪不可轻弹。”
羌宁越哭越凶：“你还叫我‘殿下’, 是要今后割席吗？”
林冬阮轻声改口：“阿宁。”
“林冬阮, 你就非要气我。”羌宁终于收住了泪，抵着林冬阮肩头把她挤在门上, “你什么都知道, 却一点儿真情都不肯给我, 你全部心思是不是都在新帝身上？你现在好好解释, 我在听。”
“阿宁，现在不是说正事的时候, 你不够冷静, 等日后冷静了些, 再提此事不迟。”林冬阮理性到了极致，近乎严厉冷漠, “眼下时局动乱，不是讲私情耍脾气的时候。”
羌宁不想听林冬阮说这种话，这会让她觉得对方在敷衍自己的同时拖延时间。
就在林冬阮话音刚落的时候，羌宁眼中未尽的泪意一扫而空，转而换为了一种轻蔑又撒野的眼神：“啊？现在不是说正事的时候，那是说什么的时候？你想听我说什么？说一些白日宣淫的话吗？”
“白日宣淫”四个字足够露骨，有些不堪入耳。林冬阮闻言颦眉，下意识开口纠正羌宁的所作所为：“阿宁，不要说这种胡话。”
“我想要得到的，你都知道。”林冬阮身后便是门，羌宁扣住她，不容她躲闪，“到底是什么，你说——”
林冬阮视线一低，避开了羌宁极具渴欲的目光。
羌宁强行叫对方抬头，逼视道：“为什么不敢说话！你利用我的时候，难道就没有考虑到付出什么代价吗？”
林冬阮沉默片刻，回应道：“阿宁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都是可以的。”
“都可以吗？”羌宁就好像怕她逃走一样，凑得愈发近了，“哪怕利用我也好，只要付出足够的代价，我可以不和你计较。”
林冬阮檀唇微分，欲言又止。
羌宁就喜欢看她这种在为难中妥协的模样，林冬阮长了一副无欲无求的圣洁模样，提及亲密之事时也总是含蓄收敛的模样，被自己言语冒犯时，也总是很快就纵容了。
提起这茬，羌宁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忍不住问她：“林冬阮，之前你是不是蓄意勾我？”
在曾经那破旧的屋宇时，林冬阮会挨着她同床共枕，会毫无预兆地解开衣裳让她帮忙看伤口，会带着她一起去冷泉，在她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露出身子……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林冬阮分明是知晓她身份了，怎么可能看不出她眼里的贪欲图谋，那，林冬阮这样的行为何尝不是蓄意勾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