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儿子在外面把家里说成了难民营吗?怎么听起来他老婆很怜惜自己?
“好好好。”霍斯年也不好拂了迦罗西的好意,点点头,“那谢谢你啦。”
南鹤:“......”
“你们刚结束竞赛吧,那就休息吧。”霍斯年对着迦罗西挥挥手,瓷白的手腕上殷红宝石手链发着细碎的光芒,“不打扰你们了,欢迎跟南鹤来玩哦。”
迦罗西有礼貌极了:“好的叔叔。”
光幕缩成一根线,彻底关闭。
迦罗西狠狠抓住南鹤的肩膀摇晃:“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正在跟叔叔视讯?”
“嗯,你以为我在跟谁视讯?雄赳赳气昂昂来捉奸?”南鹤慢悠悠调侃。
“胡说!”迦罗西才不承认。看到手上的干毛巾,想起自己现在仍然头发滴水,丝毫没有打理,再低头,他穿的是南鹤的制服衬衫,头发上滴下来的水晕湿了衬衫,他还特地解了两颗扣子,露出了锁骨......
迦罗西眼前一黑。
第一次见面,就被他的失礼毁掉了。
想死。
“怎么办?我无法去见叔叔了,我好狼狈。”
南鹤拧眉:“要不然我们不谈了?”
悲伤抑郁的迦罗西一秒钟变脸,伸手拽住南鹤的领口,双眸里好像藏着恐怖的杀气:“你说什么?”
“那不就行了。”南鹤抱住他的腰,将他带上自己的腿上坐下,“我爸爸为人很懒散的,对人并不严苛。”
“不过看起来你们并不拮据?”迦罗西想起霍斯年脖子上的成色极好的宝石颈链和手腕上的宝石手链,“叔叔的饰品还是不错的。”
他倒也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不遮掩。
南鹤笑了笑:“我说过我家很穷吗?”
迦罗西回忆了一番,居然真的没有说!
南鹤牵起迦罗西的手,仔细打量了一番他手上酒红色的异兽晶石戒指,道:“我记得我爸爸好像有一套这种颜色的项链、戒指与耳坠,回去让他拿给你。”
能戴在迦罗西手上的东西自然不是普通珍品,而这种颜色的晶石只有大规模异兽生活的地方才有可能开采,有市无价。闻言微微挑眉:“你想让我见你爸爸第一面就被赶出去是吗?”
“他赶你我就跟你走。”
迦罗西恍然觉得自己像个勾引人儿子抛弃老父亲的妖精,却很受用南鹤的话:“哼,你本来就该跟我走。”
说话间,明鹿与赫墨拉也从房间里出来,已经打理好卫生,浑身清爽舒适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