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们相信更好看的永远是下一副。
给初虞留了联系方式，几个人还在摊子上踌躇不动，最后领头的lo裙小姑娘支支吾吾开口：“可以合影吗？”
初虞点了点头，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
那几个小姑娘的眼睛却时不时地看向霍随，初虞会意，一把将霍随也拉了过来：“可以了吗？”
几个小姑娘猛点头，可能是发现初虞很好说话了，领头的lo裙小姑娘都敢开口提要求了：“你和霍总能再靠近一点嘛？”
初虞看了眼霍随的肩膀，默默挪了挪位置，没想到霍随也朝里挪了些，两人不小心撞一块了。
盛夏的夜晚，体温像是能灼伤人。
初虞不适应这种感觉，刚想离远一点，但拍照的人早就按下了快门。
照片上的两人像两根木头，脸上的表情都带着一丝僵硬不自然，但这不妨碍几个小姑娘抱着手机一阵激动。
初虞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粉丝本人不出镜的合照。
送走着几个小粉丝，初虞看了眼时间，才不到十点，不想继续摆摊又不想现在就回去躺着。
露西也难得还这么精神，这一期录制就要结束了，她也挺不舍得：“要不我们先把东西送回去再出来逛？”
“可以。”
她们拍板决定了，洛伊去看霍随，发现他的眼神永远是落在初虞身上的。
察觉到他的视线，霍随转头去看他。
洛伊比较怂，被霍随这样看着莫名就有种被班主任的死亡视线凝视的感觉，他飞快地移开了视线，装作无事发生。
四人再次从家里出来已经是十点出头了，外面还是很热闹，烧烤摊子上围满了人，那香味隔着一条街都能闻到。
明明晚上吃了饭，但嘴巴就是觉得饿。
初虞晚上一般不怎么吃这么重油盐的东西，但见露西和洛伊吃得挺快乐的，她也有点蠢蠢欲动。
拿起一串咬了咬，这是和霍随做出来完全不同的味道，调料味更浓郁，炭火气息也很足，并不是很对她的胃口，她勉强吃完一串，就没再拿了。
***
半夜，霍随被初虞频繁翻身的动静吵醒。
他眉心一跳，立刻打开了床头的小台灯，侧身查看她的情况。
发现她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捂着肚子，一脸痛苦，额头上全是汗。
初虞见他醒了，艰难地睁开眼睛，泪眼模糊地看着他，声音委屈：“我肚子好痛。”
她一开始以为是生理期，悄悄去了趟厕所，结果不是的，回来之后痛得更加厉害了，她甚至都没力气去叫霍随。
霍随有点慌，起身的时候差点绊倒，他先给初虞拿了件外套披着，然后又去敲了魏承楠和李樱的房门。
魏承楠睡眼惺忪地开门，看到门外的霍随，一个激灵人就清醒了：“出什么事了？”
“借个车钥匙。”
“在门口的鞋柜上，”魏承楠对着他的背影问，“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