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雨还要下多久呢……
第七天:没完没了的下雨,到底还停不停了!
——春——
三月一日,第一次剪头发。
“懒得跑了,你帮我修吧。”
我刚撩起头发准备下剪刀,突然威胁地来一句:“要剪毁了,我就把你卖掉去买假发!”
“好看吗?”
我说好看!
四月一日:又剪了一次头发,一回生二回熟,被练出了一门手艺。
五月一日:修一下杂毛,感觉好像长高那么一点点。
六月一日:不能再长高了,不然摸不到头了。
——夏——
夏天,高考结束。
紧张。
很紧张。
但是,哪怕紧张也是要喜欢的。
六月十日
谢谨一
信到此就末了,纸张泛黄,还有粘合后的疤痕,皱皱巴巴的也不好给他看。
于是谢谨一走到书桌前坐下,准备把纸张弄平整了再给他看。
信夹在书里,边角都折起来了,本来就是一张粘合过的老纸,极其脆弱,他手上的动作尽量小心翼翼。
把折起来的尾底展平,谢谨一愣了。
本来应该是空白的地方,却多了一行字,这行字并不是他写的,是后来另外一个人添上去的。
谢谨一都不知道顾斜是什么时候发现这封信的,他将这封信一字不落地看完,然后将深情写至末尾给了回答。
谢谨一看着他在边角上添的这句话怔了许久许久,握着信久久放不下。
“喵。”小饺子叫了。
谢谨一低头看着地上小小的饺子,然后蹲下来,饺子凑过来乖顺地舔舔他的手心。
“喵。”
见它这么乖,谢谨一就笑了,笑时眼角又湿又红:“原来那天你们找出来是要给我看啊。”
摸摸它的头:“对不起啊,今天才看到。”
某年某月某日
顾斜写道:
须将巧色表衣褪尽,赤\裸纯粹去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