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子桑自己要离开沈晟,奈何沈晟不肯放手。不同于二十一世纪,婚姻可是自由组合和解散,而在现在,婚姻得聚合离散都只有沈晟一人说了算,看来沈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我不能让你和灵犀和我一起受罪。”沈晟说。
“我不怕吃苦,大不了就去过平头百姓得生活,吃粥拌咸菜罢了。”子桑紧紧地抱住沈晟,仿佛一松手沈晟就会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一样。
沈晟准备扒开子桑得手,可是这次子桑抱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力,一时竟然扒不开,或者说沈晟不愿意强行扒开子桑得手,以免伤了子桑。
“子桑,你听我说,我的结局尚不清楚,但是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啊,就算我死了,我也希望被人记得,况且,灵犀她还那么小,她需要人照顾,她需要一个安稳得生活环境。”沈晟也抱紧了子桑,用几乎是恳求得语气说到。
子桑怎么能不明白沈晟说得这些道理,可是,一个有情感得人,又怎么可能说理智就理智起来。
“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子桑将脑袋深埋在沈晟得怀里,啜泣道。
沈晟没有回答,但是子桑感受到了沈晟得无奈以及叹息。
“好吧,你休了我吧。”忽然,子桑猛然抽离沈晟得怀抱,擦着眼泪说。
看到子桑这样假装坚强的模样,沈晟又欣慰又心酸。
沈晟将休书给了子桑,说:“我已经用你的名义在城郊买了一栋宅子,你和灵犀两个人过不成问题,钱庄里也存了些钱,足够你们下半辈子了。”
“来人,把灵犀抱过来。”沈晟又朝外大声吩咐道。
不一会儿,乳母就把灵犀抱了过来。
“快,带着灵犀走吧。”沈晟推搡着子桑说。
于是子桑一步三回头地带着灵犀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