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有我呢。”宇文浔微微一笑说。
十日后,战钧泽在北凉的仪仗中进入皇宫。
宇文浔率礼部官员进行了接待。
“怎么是你?周锦呢?”战钧泽没看到周锦,有些失落,连带着有些愠怒。
宇文浔不以为意,淡淡道:“北凉太子,你怎可直呼我大周皇帝姓名?不合规矩。”
战钧泽知道宇文浔是在故意刁难他,但是两国官员都在,却是是他失了规矩,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改口道:“因与贵国皇帝是故交,一时欣喜直呼其名,还望你们见谅。”
这本就是国家层面的会晤,宇文浔自然不会咄咄逼人,见战钧泽率先认错,也就放下了姿态,请他进入了内殿。
朝堂之上周锦威严持重,再不似当日惴惴不安的模样。言语间也充满了疏远和敌意。
以至于呆了三五天都没能和周锦单独说上话。
临走的时候战钧泽终于按捺不住,向周锦请求一次单独的谈话机会。
只是周锦身份贵重,面对一个武艺高强的他国太子,身边不能没有人。于是便将宇文浔带在身边。
“有什么话就说吧。”周锦态度冷淡地说。
战钧泽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我知道出了临阵倒戈的事之后我再也没有颜面和你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