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这样的,明明很清纯。”
林思弦不禁叹惋。
“被你家臭宝带坏的,她硬盘里有一个T的种子。”
花含露说完,就害羞地捂住了脸。
“一个T的种子?”
林思弦懵了。
一个种子就几十kb,一个T的种子,里面的资源怕是看一辈子都看不完。
“你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啊。”
“她要是知道我告诉你了,肯定会生气的。”
花含露笑着警告了一番。
“行吧,我就当不知道。”
林思弦这下算是知道了,华照君和花含露为什么会变得这么下头。
回学校后,华照君已经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她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跟进货一样又买了一大堆零食,将桌子塞得满满当当,像屯了板栗准备过冬的小松鼠。
见到林思弦之后,华照君顿时来了精神,变得元气满满。
她枕在林思弦的桌上,主动将小脑袋凑了过来。
“崽崽,帮我掏下耳朵。”
华照君递过来一根挖耳勺,言语很自然,没有丝毫的忌讳。
林思弦对她来说不是外人,所以她在他面前可以不必在乎形象。
看着她娇憨可爱的脸,听着她撒娇时软软的语气。
林思弦不禁联想到了对着主人露出柔软肚皮猫咪。
但是一想到她的网盘有一个T的种子,他就很想笑。
“采耳有点痒,忍一下。”
林思弦拿着采耳匙,轻轻拨开她耳鬓间的头发。
少女的头发很是柔软,像光滑柔顺的绸缎,撩拨在手心里又痒痒的,白皙的耳朵也很是漂亮。
林思弦看她有耳垂,于是用手指轻轻撩了撩。
“欸~”
华照君觉得有些痒,眼珠子往他那里瞅了瞅。
耳垂毛细血管分布很多,是女孩子身上比较敏感的地方。
林思弦在想,如果对着她的垂耳轻轻呵气,或者小口咬一下,她会害羞成什么样子。
他将采耳匙小心翼翼地将探到了她的耳朵里。
“要进来咯。”
随着一根冰凉的金属棒状物通过耳道进入身体,华照君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低吟。
“嘶~啊!好痒。”
“别出声,周围有人。”
林思弦看了看班上的其他同学。
“呜呜~”
华照君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还是忍不住。
挖耳匙在她的耳道里不断地深入,搅动。
“不要啊!不要弄那么深!”
“崽崽,里面被塞满了。”
“啊啊啊!”
“里面被搅得一团糟了。”
林思弦听着她的声音,不禁有些脸红。
“只是掏耳朵而已,为什么你会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啊!”
“翻过来,换个姿势。”
林思弦没好气地催促起来。
“嗷嗷!”
华照君很是温驯,将另一只耳朵侧了过来。
林思弦将采耳匙插进了她另一边耳道,开始进进出出。
“啊啊啊!”
“那里不可以!”
“要坏掉啦!”
“啊~”
她喊得更大声了,似乎很怕痒。
但是挖耳勺带走耳垢的那一种感觉又很舒爽。
所以就连她发出的声音也是痛并愉悦着。
“你干嘛?小一点声音啊!。”
林思弦压低了声音。
华照君闻言,赶紧捂住了嘴巴,眸中满是狡黠。
“爽了吗?”
给她掏完耳朵,林思弦打趣道。
“爽了。”
华照君俏皮地眨了眨眼,然后咯咯直笑。
林思弦确信她是故意的了。
这丫头,需要一包强力去污粉。
花含露也挽起了耳鬓的头发,时不时地用目光去暗示他。
一双美眸清澈得能映出他的倒影。
她没有说话,但微微嘟起的嘴,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看我干嘛?”
林思弦笑了笑,明知故问。
“我……我也要。”
花含露有些矜持。
“你也要爽?”
林思弦挑了挑眉,打趣道。
“哈哈哈!”
华照君捂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
眼看着教室里其他同学都看了过来,花含露羞红了脸,没好气地蹬了他一眼。
“是……我也要爽。”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句话。
然后就将身子挪到了林思弦那边,轻轻将耳朵侧了过去。
“好啦好啦,这就让你爽。”
林思弦欣然应允,开始给她采耳。
不同于华照君那样喜欢大声宣泄。
花含露很克制,拼命咬着嘴唇,竭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露宝,你现在像极了修水管的工人上门时,在厨房里拼命忍耐的太太。”
华照君一脸坏笑。
花含露本来忍得已经够辛苦了,经她这么一说,顿时绷不住了,笑得眼角飙泪。
她整个身子都忍不住开始打颤。
“哈哈哈!”
两个小污女对视着,俨然是心领神会。
“你别逗她笑,掏耳朵的时候这样笑容易伤到的。”
林思弦赶忙将挖耳勺松开取出,无奈地看着华照君。
“好,我不说话了。”
华照君赶忙在嘴巴上画了一个封条。
采耳继续,林思弦的手法很是专业。
毕竟,他从小就在给华照君掏耳朵。
花含露枕在桌上,很是享受。
“露露姐,你觉得舒服吗?”
“舒服……太舒服了……”
她嘴角轻轻勾起,情不自禁地发出了舒适的呻吟。
“啊~”
花含露觉得自己的耳朵仿佛正在接受顶级按摩师的spa。
“真的有这么舒服吗?”
猝不及防的一道女声在窗边响起。
林思弦后背一抖,身子僵硬了片刻,赶忙回眸看去。
只见沈月抱着教案和笔记本电脑,站在窗外。
花含露听到了动静,也赶忙坐正身子。
见政治老师正盯着林思弦和自己,一脸戏谑的表情。
她的脸刷地一下就涨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再红到脖颈。
“咦~”
联想到自己刚刚发出的声音,她只觉得丢脸到没脸见人。
脚趾抓到了鞋底,恨不得抠出一座城堡。
华照君趴在桌上,捂着嘴,脊背止不住颤抖。
虽然极力克制,但依然听到了她咯咯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