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地往院外看着,一边跪下大哭。
“母亲、母亲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这大青叶是什么东西,我从未见过的!”
“你胡说!以往我每每从祠堂出来,你都要为我奉上一碗祛寒汤药,大夫也说了,我积寒已久,根本不是今日这一碗药能够达到的,定是你次次如此,才导致我如今呕血!”
江舒窈一锤将陆雪仪定死,她不惜上演苦肉计损害身体,就是为了诱陆雪仪上钩,将她用汤药谋害自己一事抓个现行。
“够了,”白氏沉着脸一拍石桌,“证据确凿,陆姨娘谋害世子妃之心昭然若揭,念在你怀有世子骨肉,此番不要你的性命,只将你赶去庄子上自生自灭,明日就出发!”
“母亲!不可!”
这时院外大步跨入一人,竟是匆忙赶回的李承楷,江舒窈凝神一看,他身后跟着的是陆雪仪院内的小丫鬟。
原来陆雪仪方才见形势不对,立马偷偷遣了丫鬟去找李承楷救命。
“混账东西,你的妾室毒害正妻,你还为她求情?”
白氏见他当值半途为了这事赶回来,不禁气不打一处来。
李承楷恶狠狠瞪了江舒窈一眼,过去扶起跪着的陆雪仪。
“母亲,雪仪还有三个月便要生了,庄子上天寒地冻的,你要她如何自处?”
他又磨牙恨恨道。
“况且江舒窈本就不喜雪仪,今日主动来她院内求喝汤药实在可疑,搞不好此事就是她的计谋!”
“世子所言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江舒窈强忍着心口疼痛正要反驳,又有一人从院外缓缓踱了进来,面覆银甲、紫袍金带、鱼鳞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