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高人，会是钱二牛吗？”张楠道。
李辞摇头：“我也不知道。”
赵德勇看着自己少了的手指头，面带委屈的看着李辞：“姐，你可以帮我再接回去吗？”
李辞叹气：“抱歉，我不会。”
赵德勇泪崩：“……”
张楠看着赵德勇：“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没想到纸人居然可以这样活灵活现，甚至还有自己的思想。”
李辞：“是啊，我第一次看的时候也觉得很神奇。”
赵德勇：“只有我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这时候，门卫大爷也不害怕了，他甚至还想撕下赵德勇一只手指头。
赵德勇吓得直躲开：“大爷，你干什么？”
门卫大爷讪笑：“我也是头次看扎纸人，好奇而已。”
张楠缓过神来：“那我们躲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关于钱二牛身上有太多疑团需要我们去解开，坐以待毙的话，也只有死路一条。”
李辞：“要不然，我们出去看看？”
门卫大爷震惊：“躲着不好吗？外面的厉鬼可要吃人的。”
张楠摇头：“大爷，我们不一样。”
本质上，张楠是把门卫大爷看作NPC了。
至于赵德勇，说实话，张楠也不知道该怎么定义对方是那种类人了。
暂且算是活人吧。
赵德勇看张楠也想把他带上，连忙拒绝：“我不走，太可怕了，万一再遇到钱二牛了，我再被他操控了，我的小命就没有了。”
张楠见赵德勇的样子，只好说道：“你不去，在这里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如果我们找到了线索，也别怪我们不给你分享，到时候任务结束了，你可能连这一身纸人都留不住了。”
赵德勇却不信：“我知道钱二牛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你们也没有安什么好心思。”
张楠：“随便你怎么想。”
李辞和张楠离开的时候，还好心提醒了一下赵德勇：“你不信我们，但是也莫要全信了别人，你现在是纸人，你猜如果别人知道了，会对你做些什么？”
说完后，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门卫大爷。
门卫大爷却不管张楠和李辞说什么，反正他有佛像傍身，那些厉鬼也不怕，至于赵德勇这个无关紧要的人，他也是不在乎的。
但，等张楠和李辞走后，对赵德勇做些什么，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毕竟纸扎人这样新鲜的事情，他也好奇嘛。
赵德勇看到门卫大爷对自己的好奇后，顿时一阵后怕。
在前有狼后有虎的抉择下，赵德勇选择了跟张楠还有李辞一块。
不管怎么说，至少张楠和李辞都是游戏任务者。
比起不信任的游戏NPC，队友应该稍微可靠一点吧。
赵德勇这样心里安慰着自己。
张楠抱着佛像，率先出了门。
外面的世界依旧没有天亮的迹象，就好像永远等不到天亮一样。
整个公寓处于一片黑暗之中，就像是被罩上了一层不透光的黑布。
张楠小心翼翼地打探了一下四周，寂静的可怕，甚至连一丝虫声也没有。
但也没有看到钱二牛，不知道对方抱着骨灰坛去了哪里？
见张楠示意没事，李辞和赵德勇也陆续跟上了。
这一段距离楼梯的路平时也不觉得漫长，但是此刻走起来却格外的慢。
似乎比平日里多走上了一半的路程。
张楠的心跳得十分的快速，就好像是快要跳出来了一样。
她下意识地想要往后摸一下李辞是否跟在自己的身后，却什么也没有摸到。
“李辞？”
没有任何声音回应她。
张楠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回头，但是在脑袋几乎要转过去的一瞬间，那种危险的直觉突然出现。
直觉告诉她，不可以回头，否则就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她们不在自己的身后，可是现在身后传来了一种人的脚步声。
就在自己耳朵后面响着。
张楠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但是现在什么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