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你早知道？”
四阿哥微微扯起嘴角：“儿臣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怎么可能会早知道呢？”
“不论如何，这件事你有些分寸，别说出去，不然你皇阿玛的面上不好看。”苏宁嘱咐着。
“我是什么样的人，皇额娘难道不知道吗？这□宫闱，可是大罪，董鄂贵人怕是没什么好下场了。”四阿哥摇了摇头。
看着苏宁低着头，好似在想着些什么，眼中幽光闪过：“皇阿玛的后妃实在是数量多，那些个不得宠的，整日不见天颜，自然会生出别的一些心思来。那个二等侍卫儿臣武功也是不错的，知道进退，没想到。。。。”
四阿哥摇了摇头，叹息了几声，又说道：“想来这走影儿的事，后宫里并不止董鄂贵人的。皇额娘还是好生查探查探才是。若是连孩子都生了出来，污染了皇家血脉，皇额娘可就难辞其咎了。”
苏宁心里咯噔一下，豁然抬起头，四阿哥一向寡言沉默，何事会如此的话里有话：“老四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四阿哥看到苏宁的反应，那日听到的猜测更加的确实，不由得眸光一暗：“儿臣说什么，皇额娘，不皇贵妃娘娘心里清楚的很。”
苏宁咬了咬嘴唇，胤禛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不然不会。。。不过他没有确切的证据，她只要死不松口便是了。
“本宫不知你在说什么！”
“皇额娘装什么傻呢？十一的事，你知道，太子爷知道，儿臣不小心也知道。”
“你！”苏宁瞪大了双眼：“你若有证据便去告诉你皇阿玛，十一是万岁爷的孩子，谁也改变不了！”
四阿哥的脸色蓦地沉了下来，果然那件事是真的。心里头如同有人拿着一把钝极了的刀子在一下一下的切割着，疼，很疼。
“那日听见你和太子爷说的话，果然是真的！”
苏宁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抬起头，惨然一笑：“所以，你知道了？又该如何呢？你找到了太子的把柄，正好可以一下子铲除了他。他与母妃私通，罪大恶极。你尽可以去说与万岁爷听。你不是也想要那个位子吗？太子这个绊脚石没了，我和十一这个绊脚石没了，可就轮的着你四阿哥不是？”
她倔强的站在那里，满脸都是绝望，明明是如此的柔弱，有时却又不可思议的坚强。就像那一年被刺客围堵，她明明全身都在颤抖害怕着，却将他压在身底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