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要这么恶毒吗？”
花雾看他：“你平时干的事不恶毒？”
庄无才辩解一句：“我们那是为生活……”
花雾：“少废话，去办。”
“……好吧。”
庄无才去叫人。
花雾打电话给林武，约他下班后吃饭，顺便给她买学习用品。
林武估计是有约，不过这个女儿甚少主动要和他吃饭，他稍微犹豫下，答应了下来。
花雾避开张芬兰和柳雨曦，从地下车库上去。
“你也是林总的女儿啊？”来接花雾的员工，有些意外：“我们还以为林总只有一个女儿呢。”
柳雨曦没钱用的时候，就喜欢往林武这里跑。
他手底下的员工，不少人都认识柳雨曦。
花雾：“我之前跟我母亲生活，最近才和我爸一起住。”
“哦……”员工一愣，心想林总的妻子不是在身边吗？随后她就想到可能是前妻，讪讪道：“这样啊……”
上司们的私生活，他们这些做下属的，不好打听。
员工把花雾带到办公室外，刚想敲门，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从里面出来，香气扑鼻，微卷的长发披在肩后，妆容精致漂亮。
“她是？”
员工赶紧道：“魏秘书，这是林总的女儿，刚才林总让我把她带到办公室来。”
魏秘书本来有些倨傲的神色，瞬间缓和下来，“小姑娘真漂亮啊。”
花雾目光审视她两秒，眉眼轻弯：“你也很漂亮。”
魏秘书笑起来，主动给她开门，“你爸爸在里面，进去吧。”
“谢谢姐姐。”
魏秘书似乎被‘姐姐’取悦，笑得更开心，“不客气。”
花雾走进办公室里，“爸。”
林武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听见声音抬头看她。
“来了，外面冷吗？”
“还好。”
“家里……没什么事吧？”
花雾茫然地摇头：“就是张姨……有些奇怪，您还为那笔钱生她的气呢？”
林武听花雾这么说，以为她不知道张芬兰发现他有外遇的事。
“没有。”林武含糊过去，让她坐：“等会儿爸爸还有一个会，开完就可以下班，你自己在办公室玩一会儿。”
“好。”
林武去开会前，叫人送了一些吃的和喝的进来。
花雾待在暖气十足的室内，吃着点心，喝着茶，那叫一个惬意。
等林武开完会，外面的人都走得差不多。
那位魏秘书倒没走，跟着林武一起进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