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雾从傅越手里拿到了地址。
傅越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反而把她看得紧一些，每天都积极补课了。
“你最近这么爱学习？”
花雾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傅越已经坐在她房间的书桌前，自己在写题，颇为意外。
之前每次都要她拎着刀去找人，他才会磨磨蹭蹭开始。
这几天莫名其妙地主动。
傅越含糊应一下，将答案写上去。
花雾灵光一闪，“你终于发现学习的好处了吗？”
傅越：“……”
他是担心他的妹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她不允许自己犯罪，她却张口闭口鲨人。
需要受教育的到底是谁。
花雾拍下他肩膀，语重心长：“我就告诉你，学习的乐趣很大的，你要善于发现……你这么聪明，不学习就是浪费你的聪明才智。”
傅越捏着笔的手紧了紧，忍着怒意：“江茶！手拿开！”
花雾镇定的把手从他脑袋上挪开。
“我跟你说，你就是基础太差，好好把基础补上去，什么清大南大那还不是你随便选……”
花雾洗脑洗得很起劲。
傅越拿起旁边的外套，套在花雾身上，然后低头写题，不再搭理她。
花雾并没单独出去过，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行为，傅越以为是自己想多了。
时间一晃到期末，经过花雾的恶补，傅越的成绩有点起色，从垫底的倒数第一，升到了倒数第五。
“虽然进步不大，但好歹有进步嘛。”花雾心平气和地笑，“寒假期间，我们再接再厉，再创佳绩，勇争第一。”
“……”倒数第一可以考虑下。
傅越将成绩单塞进书包里，往教室外走。
到校门口，游嫣叫他们，“小茶，寒假去玩儿吗？我和江荼商量好出去……孟耀言也去。”
“没钱，不去。”花雾诚实地拒绝游嫣的邀请。
“可是下学期过了，我们就高三了，就没时间了。”游嫣不死心，“真的不去吗？我请你，反正那地儿是我亲舅开的，不要钱。”
“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花雾看傅越，她得看着这个祸害，不能随便出去浪。
傅越望着远处来往的学生和家长，似乎没听她们说话。
游嫣懂了花雾的意思，往傅越那边挪了一小步，双手抱在胸前，好像这样能给自己更多安全感似的，“傅……傅越同学，你要不一起？”
“没钱，不去。”
“你们不愧是兄妹啊。”游嫣嘴角抽搐下，“不要钱，我爸会送我们过去……”
“不欠人情。”傅越扔下这句话，拉着花雾离开。
花雾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冲他们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