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时候自然就来了。”
度柏追问：“该来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我哥哥他好吗？你见到我哥哥了吗？”
花雾：“……”
花雾后悔告诉度柏这个消息，他每天能追着问三十遍。
她应该保留这个惊喜。
度寒可能在那边耽误了一些时间，等他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周后。
花雾告诉其他人度寒会来，所以他大半夜找过来，还爬墙进来，也没人管他，守夜的人只是将消息发给了花雾。
花雾收到消息后，磨磨蹭蹭过去，度寒和度柏已经见上面，正打算带度柏离开。
打开门就看见花雾站在门口，抬着手准备敲门。
“大半夜的，去哪儿？”
度寒将度柏拉到身后：“我要带他离开。”
“度先生，以你现在的处境，他跟着我更安全。”花雾示意度柏此时的样子：“我跟你说了，他很好，你现在亲眼看见了，没缺胳膊缺腿儿吧。”
度寒：“……”
他以为度柏受了虐待。
但刚才度柏说他这边确实很好，没人限制他的自由，吃喝不愁。
身上那些伤，度柏也说了都是训练的时候留下来的。
她在训练他……
“我不会让我弟弟成为你的工具。”
“度先生，我是在教他如何保护自己。”花雾抱着胳膊：“你可不要乱说话。”
两人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
花雾微挑下巴，“真要算起来，我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小柏，对吧？”
度柏拉下度寒的衣服，冲他点点头。
确实是她救了自己。
而且……
度柏和花雾有过约定，这件事他不能说出来。
“哥哥，她不是坏人。”度柏只能这么说。
度寒：“？？？”
她坏得还不够明显吗？
小柏是被她洗脑了吗？
花雾摊手：“你看。”
“……”
度寒转身看着自家弟弟，“小柏，我今天可以带你走，你不要怕。”
度柏犹豫下，“哥哥，我……还是跟着她吧。”
虽然刚才没说多少，但度柏也明白，度寒现在的处境不是很好。
他要是跟着哥哥，肯定会成为他的累赘。
“小柏？”他大半夜跑来救他，他却不愿跟自己走，这算什么事？
“哥哥，我在这里真的很好。”度柏很为度寒着想。
他不想成为哥哥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