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寒过来是想谈下午的事，他没想到花雾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表情微微僵了下，解释道：“我是想跟你说下午的事。”
花雾‘哦’一声，示意他说。
两人谈完正事，已经三点过。
花雾打着哈欠问他：“你回你房间吗？”
度寒：“……”
“不回就睡觉吧，太困了。”
度寒最后还是留在花雾房间，花雾先洗澡，度寒后洗，他出来的时候花雾还坐在阳台那边打电话。
度寒听了两句，应该是关哥。
度寒关掉其他灯，留下两盏小灯，然后上床等她。
花雾几分钟后就结束通话，两下爬上床，躺进舒服的被窝里，“晚安。”
“……晚安。”
房间的灯熄灭。
度寒在黑暗里挪过去，将花雾抱进怀里，他并不反感和她做那些亲密的事，甚至有些喜欢她身上的气息，和她在一起，他能睡一个好觉。
……
……
花雾将坞汀集团的事解决得差不多，寻了个时间去关哥那边。
关哥因为听了花雾的话，迅速控制住了丹佑和二老板。
其他人就不足为惧。
花雾整顿坞汀集团的时候，关哥也将犬牙集团这边整顿得差不多。
“哈哈哈，阿音，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是池中物，来，哥敬你一杯。”
花雾和关哥喝了几杯，废话聊完后，花雾这才道：“关哥，我今天来，是为两件事。”
“妹子你说。”关哥大手一挥，“只要哥能办到的。”
花雾看一眼度寒，度寒将手里的文件袋放在关哥面前。
文件袋上什么都没写，关哥看看花雾，又看看退回她身后的度寒。
花雾示意关哥自己拆开看。
关哥大概是觉察到气氛有些不对劲，脸上的笑敛了几分，拆开文件袋，拿出里面的东西迅速看了一遍。
几分钟后，关哥脸上的笑意已经全没了，“阿音你这是什么意思？”
花雾慢条斯理的倒酒：“关哥，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
关哥‘啪’地一声将东西摔在桌子上，声音不由得增大：“你别忘了，现在我才是老大。”
她居然想要合并这两个集团，以后由她说了算。
那他这段时间忙活算什么？
关哥之前对她和颜悦色，是因为还没触及到利益。
现在碰到利益链了，关哥立马就翻了脸。
花雾并不在意关哥的态度，语气格外平静：“我能让你坐上现在的位置，也能拉你下来。关哥，你可想清楚。”
关哥呼吸莫名一滞。
脑海里大概是闪过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事，脸色越来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