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邢睿整个人都怔住。
晏言之双手捧住他的脸,动作自然得像是很久以前养成的一个习惯,缓缓闭上眼,旋即把唇贴近他的唇。
魏邢睿陡然瞪大瞳孔。
之之这是在做什么?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等晏言之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时,已经晚了。
晏言之用力推开魏邢睿,旋即背对着魏邢睿用力地蹲在地上,脸红到了耳根后。
像极了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魏邢睿揉了揉自己微肿的唇,心跳仍在狂乱不止。
“之之……”
“你别说话!”晏言之捧着脸,发出闷闷不乐的声音,“我不想跟你说话。”
魏邢睿安静了片刻:“还练歌吗?”
晏言之倏地抬头:“练!”
然后没了下文。
片刻后,他又低下了头:“脚麻了。”
魏邢睿失笑,提步走到他面前蹲下:“起来吗?”
晏言之点头:“你拉我一下。”
并未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带了点撒娇。
魏邢睿把他扶了起来。
晏言之坐回位子上,低着头:“刚刚,刚刚的事,是因为你在游泳池里欺负了我,所以我也要欺负回来!”
魏邢睿应了声:“嗯,很公平。”
“继续练吧。”晏言之懊恼地抓起桌上的一张歌词。
魏邢睿将心思收起,也拿起了另一份歌词。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晏言之竟神奇的进入了状态。
直到嗓子唱得有点哑了,二人才停止练习。
晏言之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我累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好,你先回去休息。”
“嗯。”晏言之应了声,起身走回别墅,头也没回。
殊不知在他进屋后,不到十分钟时间,明诚就率领几个手下扛了几个大包进后院。
明诚走到魏邢睿面前:“魏少,东西都带来了,现在要装出来吗?”
魏邢睿颔首:“尽量别弄出噪音来。”
明诚:“明白!”
*
傍晚时分,魏家三代难得齐聚一堂,比过年还热闹。
大堂的供桌上,分别摆着魏老夫人及长子魏长空的灵牌。
魏邢睿跪在供桌前,搬着一张脸,面容没有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