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布纳心里这么想，也便这么问了出来。
莉莉丝用银色眼眸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回答道：
“阿莫斯这个星界种族确实比较特殊，它们主动将自己的眼睛送给别人，其实算是一种另类的‘投资’。
“凡分离的必聚合，凡聚合的必分离……这句话对单一的非凡特性也同样适用，哪怕送出的‘阿斯莫之眼’被调制成魔药，被人用来晋升‘洞悉者’，在‘命运’的驱使下，那份送出的材料最后依旧会回归阿斯莫。
“只是这个命运的周期有长有短，短的也许几年就会回归，长的恐怕几千上万年都没有结果……
“时间对阿斯莫这个星界种族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可一旦‘阿斯莫之眼’再次回到阿斯莫身上后，就会带回‘出借’这段时间，利用它成为‘洞悉者’的存在的大部分知识和记忆……
“嗯，阿斯莫这个种族没有自主学习能力，只能靠这种方式提高自己。
“至于它们这种仿佛‘命运闭环’般能力的原理……那我就不得而知了，因为这个种族很大可能也是某一个‘你’的手笔。”
说完，莉莉丝还露出了一个揶揄的笑容。
这第三个奖励果然是“知识与智慧之神”给的……这算是给我配备了一个进出祂神国的向导兼秘书吗？
另外，阿斯莫这个名字好像来自DND世界观下的星界生物……没准真是我的锅啊！
而且，这种利用非凡特性聚合、分散定律，来安排“命运”的手段……是“我”在创造这个种族时，借用了“命运之轮”的力量？
不太像啊……“命运之轮”似乎做不到这一点……难不成除了“原初饥饿”和“高维俯视者”，“幸运之神”前的某个“我”还薅了“宿命之环”的“羊毛”？
再联想到某个自己给“小蛇”威尔画的“大饼”，艾布纳只觉得一阵头痛。
要是现在地球的屏障就消失，别人怎么样不知道，但我绝对会被趴在外面的那些旧日给分食了吧？
这算什么？星空外神千千万，刘博未知惹一半？
自嘲了几句后，艾布纳看着阿斯莫伸过来的右手，不再犹豫，也伸出手和它握在一起。
接着，两者之间若有似无的联系得到了加深，彻底缔结了契约。
下一刻，星界与会客厅便分离开来，金发类人女子模样的阿斯莫也消失不见。
只是会客厅里的沙发等物品却没有恢复原样，边缘依旧仿佛抽象画一样，显得极有“个性”。
见状，艾布纳皱了皱眉，隐在暗处的阿尔文直接许愿，让客厅瞬间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