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懒猫,再不起我就要动手了哦。”
“唔…嗯…”
睡醒后的北煦是一天中最乖的时刻,只要不弄疼他,他几乎没什么反抗力,任由江盛黎做什么他都会乖顺地应下。
就连平时喜欢伸出锋利指甲来威慑的爪子,在这个时候也像似忘记了自己还有这么个利器一样没有了一点攻击性,反倒被江盛黎叠着按在了头顶。
“起不起,嗯?”江盛黎亲得气息急促了些,轻柔地黏着对方的唇齿摩擦,随后阵地转移,一路向下。
北煦喜欢赤着睡觉,这就方便了江盛黎每天起床后在他身上种下一个个“草莓”,当然,他最喜欢的,还是在北煦胸膛上盖两个戳。
“唔恩!”北煦似乎被咬疼了,眼中的雾气褪去,终于变得清明起来。
他注视着眼前的脑袋,感受到胸脯被咬,想也没想就抬手去推:“江盛黎!起开!”
“醒了?”江盛黎抬起头,也没多挑逗他,主要是他自己不能再挑逗下去,于是利落下床,将木匣子里的肉末茄子和南瓜牛奶羹拿了出来,“醒了就快起来,吃完饭和我一起去巫医那边一趟。”
听说荒涯他们带回来了十个感染者。
北煦撑起身体,低头看着自己满身的痕迹皱了皱眉,这么多印记,他不穿衣服都不行。
该死的混蛋!他抬头狠狠剜了一眼江盛黎,心想,这人就是故意的!每天都要来这么一遭,趁着他刚醒意识没有回笼就可劲在他身上弄出这些痕迹。
江盛黎接收到他的眼刀子,厚脸皮的他早已不把这种想要杀人的目光放在眼里,可何况,这还是自家老婆的,怕什么,对方又不会真的把他杀了。
“盯着我做什么?还没醒?去洗把脸?”江盛黎就着木勺吃了点南瓜牛奶羹,对他来说甜度刚刚好,清爽不腻人,不过北煦嗜甜,可以再加点蜂蜜。
“哼!”北煦恨恨冷哼了一声,起床用陶盆里融化的冰水洗了洗脸,又掰断木藤用里面的纤维沾着牙膏刷牙。
“不问问今天有什么好吃的?”江盛黎拿出蜂蜜后就跟着北煦来到门前他开垦的一小片姜地里。
这些都是他之前在北煦发烧时去外面采摘回来种植的野生黄姜。
之前他种植在陶盆里,成活后就移栽到了地里,如今被他和北煦的漱口水以及洗脸水浇灌着,也长得很喜人。
为了这些姜,江盛黎还在门口的地里亲手搭建了个屋棚,就是为了避免这些喜阴的姜在阳光下暴晒死去。
此外,门边还栽种着北煦之前带回来的果树,不过都死掉了,江盛黎好几次想拔掉都被北煦阻止。
“咕噜噜…滚!”北煦漱口的时候感觉腰部被人从身后抱住,随即那一双咸猪手又摸了上来,还揪了揪他本就被咬得发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