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逗以后就逗不着了，不得逗一逗。”
“你好像并不怕。”
“怕什么，就算你们不杀我，我也活不多久了不是？”
“你本来可以带着顾玉躲一辈子的。”
“可是你会让我这么做吗？上面那些人会让顾玉这么做吗？”
“不会，但我很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相信我。”
“我不是相信你，我是相信王柯，而且这些还重要吗？”
“相信我跟相信他有什么区别吗？”黑衣人看着李莫，又开口道：“我可以保你魂魄千年不散，但我猜你并我你不会答应。”
“说的就像你很了解我一样。”
“你很像我的一个兄弟。”
“有多像？”
“性格、文才、天姿都很像。”
“靠，那你还要杀我。”李莫突然骂了一句似乎十分不满。
“我现在做的事就是我那兄弟的毕生所求，而且你是顾玉加快引动魔性的唯一办法。”黑衣人似乎吸了口气，转而又说道：“我曾以为灵界生灵是三界之中最无用的存在，仙人魂体不灭，更可引动星力，魔人肉身人不坏，直到我自己也遇到了那个可以让我放弃飞升和永生的人，我才明白了你。”
“这话可不像是给我说的。”
“是说给那个很像你的兄弟听的。”黑人收回脸上的怀念绝，缓缓开口。
“其实我而言，情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这我知道，你当年要不是妻子病死也不会受我的蛊惑去封魔之地把半魔一族给放出来。”黑衣人的脸上没有一丝愧疚，仿佛他没有蛊惑过李莫一样。
“你有没有想过，就算完成了这件事，这世间还达不到你想要的那个样子。”
“这是肯定的，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事，我只是完成该做的，仅此而已。”黑衣人说这话时脸上滑过一点不自然。
“是吗？其实在我看来你就是一个自私的人，你只是想让清界那些人跌下云端，为你的兄弟和妻子报仇而已，在这之后的事你从来就没有想过。”
黑衣人突然笑了起来：“看来我说的没错，你就是跟我兄弟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