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有礼的动作很慢。
陆九也在不停地观察。
他其实也挺想学祝由术。
但他也明白贪多嚼不烂。
光是易经就已经耗费了他大量的心神，再来个祝由术，每天还得看病，这么坚持下来，只怕他自己就得先得病。
毕竟，如果他所猜测的没错，祝由术就是一种改变别人念力的手段。
那么在治疗的过程中，肯定也会被患者的病气所影响。
单纯的中医看病，虽然也会被病气影响，但不会太大，只要自己身体好，能抗住就没问题。
但祝由术估计不太行，既然你影响的是患者的神，那么病气也肯定会通过这个媒介传过来，你自己不懂得怎么把病气排出去，看的患者多了，恐怕自己要不了多久也会一病不起。
郑有礼用祝由术这么些年，恐怕自己也学了排出病气的手段。
不过陆九并没有细问。
毕竟这是人家的东西，如果自己没有做好学的打算，显然是不太好多问的。
“好了，现在有没有感觉脑袋变轻了一些？”做完最后一个动作，郑有礼收手，随后便问起了刘倩。
刘倩也说不太清楚，她刚才只感觉郑有礼的手心很热，贴在自己脑袋顶上的时候，就感觉有股热气在往自己头上顶。
然后自己头顶的温热就越来越明显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确实有种放空的感觉，就是那种明明眼睛还睁着，也能看见前面的东西，但是脑子已经神游天外，不，也不是神游天外，就完全没有思维的那种状态。
有点像发呆，但比发呆要感觉更好一些。
“好像是有点吧……我也搞不太清楚。”刘倩道。
郑有礼笑道，“这个确实是不好形容，可能还得再坚持治疗几次。”
虽说感觉这个东西，比任何仪器都要准，但有些时候也比任何仪器都要迟钝。
因为大部分人都不懂健康和不健康的标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