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醒看向这小鸟。
“我没撒谎！”八哥读得懂魏醒的眼神，炸了毛, 扑向白灵珑, “小白，我害怕！”
“锦麟何时生病的？”魏醒问, “她身上的邪祟是什么东西？帮主难道没有办法吗？”
八哥窝在白灵珑手里, 被她理着毛：“好像是她爹回来那天生病的？反正她生病好几天了, 帮主请的医师都治不好她。”
“去看看。”魏醒下了决定。
“别去，邪祟好危险的！”八哥飞起来拽白灵珑的头发。
“你弄疼我了。”白灵珑挥手赶走了八哥, “锦麟是我的朋友，我要探望她。”
只有白灵珑听得到的心魔幽幽地开口：“这八哥太烦人了, 你把它杀掉, 去毛烤熟，会很好吃的。”
“住嘴！”白灵珑呵斥道。
“你想杀它，动手啊！”心魔催促。
“……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白灵珑默念金刚经，跟着魏醒去殷家。
心魔的话语缠着她：“魏醒根本不信佛，你念佛经，不怕她生气？”
猛虎帮的帮主住在普通宅子里，左邻是小官，右舍是富户。殷锦麟住在后院, 魏醒和白灵珑穿过垂花门, 仆人没有像从前那样领她们去见殷锦麟, 而是请她们稍候, 她去禀报。
不一会儿, 仆人回来：“大小姐不想见客。”
魏醒塞了碎银给仆人：“锦麟的病是怎么回事？”
仆人掂量银子重量，低声说：“不清楚，大小姐没有去奇怪的地方，没碰到稀奇古怪的玩意，可她忽然生病，脸上长了一些吓人的东西。”
「简直像怪物！」魏醒听到了仆人的心声，「看一眼，晚上我得做噩梦！」
“再去通报一下。”魏醒想见殷锦麟，“麻烦你了。”
仆人知晓她和殷锦麟要好，又被她塞了银子，连忙去通报。
少顷，魏醒和白灵珑来到殷锦麟的房间里，厚重的幕帘垂下，挡住彼此的视线。殷锦麟隐藏在幕帘后，声音里充满了疲惫：“以后我不能随便出门了……”
「长了满脸难看的肉瘤，莫说别人，我自己见了都怕，不敢照镜子……呜呜，我怎么这么可怜，沾染了这种怪病……」
魏醒不知如何安慰她：“锦麟，让灵珑给你看看病？”
幕帘后伸出一只手，殷锦麟道：“看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