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要知道，有的时候，科学家和疯子其实就只有一线之隔，都偏执的可怕。”
乔楠点了点头，故作乖巧，似乎是把他的话听了进去，“这倒也有可能，之前不是还有日本东京大学兼美国威斯康星州麦迪逊大学教授复制1918年西班牙流感病毒、参与制造传播力更强的H5N1禽流感病毒吗？
据说这种超级病毒是特意挑选出不受人体抗体影响的病毒株培育，经过几次重复筛选后，得出人类无抵抗力的‘超级H1N1’。
科学家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疯狂到最后很可能连世界都能毁灭呢，说到底，还不是自己作死？也怪不了别人。”
乔楠状似无意的感叹，实则话里有话。只是谈论到谭教授与超级病毒这样的沉重话题，陆顼寒的注意力自然就被转移了，却也没有十分细心的窥探出乔楠话语里的深意。
若是换做以往状态绝佳的时候，怕是他早就察觉到了异样。
“这件事暂且不提，如今谭教授的嫌疑最大，我们都没有接触过核心研发室关于游戏系统的开发过程，所以不存在嫌疑问题，但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最近一段时间里，政部的人开始排查内测人员，我看过你的游戏活动日志，没有什么太大问题。不过近期，他们很有可能会找你谈话，正常应对就可以了。”
乔楠嗯了一声，她也知道陆顼寒愿意把这些内部消息告诉自己已经是很大方很有诚意了，但这些事情，她早就预料到了，只是一直三缄其口罢了。
“师哥放心吧，公司里的内测人员那么多。再说了，隐藏账号这种事情谁还能认真查下去？又不是涉及核心问题。
我们虽然签了保密协议，但也没说不允许本人利用这些信息，更何况这种事又不只有我们在做，上行下效，他们真要是在这种事情上较劲，也太没意思了。”
这个陆顼寒倒是并不怀疑，更何况，诸多游戏地图都是系统自动生成，他们能钻的空子并不多。
再加上如今系统不受控制，哪怕是他们有心拿捏，没有证据也是无从下手，顶多这次的问询就是走个过场罢了。这样想着，倒是略微松了一口气。
乔楠不太喜欢这个话题，毕竟不论是政部还是军部的人，她都不待见。
如今也只能庆幸自己只是个小虾米，人家根本看不上自己，觉得就算是她可劲儿的蹦跶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干脆把她晾在一边任她自生自灭。
“师哥，我们不要聊这个话题了，太影响好心情了。对了，之前我发了信息，请你帮忙收集的冬之女神的消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