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是场误会她很清楚,知道南宫昶不是救她的人。可这么多年的感情,她难道就真的是为了救命之恩?
那点救命之恩好像并不会让她把自身作为献祭品。
她会对南宫昶臣服,陪着他疯,陪着他胡闹,甚至不惜以家族为其巩固南宫家族的地位,究竟是为了什么?
苏静书难得的沉默,身边脚步声响起,她眸光锐利如箭的射去,红唇紧紧咬着。
看到是容梦阑准备偷偷溜走,她快步走上前,挡住对方的去路,声音恢复平静地问:“南宫昶是不是来过?”
这也是她之前问宋情的话,可对方不论她问什么都在敷衍。
容梦阑下意识去看被霍二爷抱在怀中的宋情,后者对他眨了眨大眼睛。
两人很少接触,容大少还是接收到宋情给的信息。
他脸上露出玩味表情,神情似笑非笑地看着苏静书,以一种玩笑地语气说:
“苏家主喝多了不成?一个死了那么久的人,要真诈尸了,我看夜爵酒吧从此就要关门大吉了。”
再次被人否认,苏静书浑身力量骤然流失。
她侧过身,让开前路,有气无力道:“伱们走吧。”
也许真的是她喝多了出现幻觉。毕竟每到深夜出现在她梦中的人那么真实。
可能是酒意上头,让她分不清楚现实与幻觉。
苏静书疲惫的揉了揉一跳一跳的太阳穴,率先带着跟在身侧的贝靳州离开酒吧。
霍奕容不像苏静书那么好骗,对方离开后,他幽沉泛着冷意的目光在宋情跟容梦阑身上来回看。
总觉得这两人很默契,还藏着他不知道的秘密。
这种感觉让霍二爷很不爽。
他把怀中的宋情放到地上,搂着她娇小的身躯,用力钳住对方精致小巧的下颌,冷声质问:“你们瞒了什么?”
宋情尽管对这个男人有气,心底又矛盾的不想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上欺瞒对方。
他撇了撇嘴:“南宫昶刚刚来了。”
语气颇为嫌弃,是对自己无法抑制的顺从态度,还有对身边男人下不去手的自嫌。
怎么一遇到这个人,她浑身都充满了矛盾点,既想要远离对方,又在碰到对方的时候忍不住靠近,既厌恶对方对她的控制,每每真面对的时候,她心底莫名其妙有种别样的归属感。
草特娘的!难不成她疯了不成!
宋情心底骂娘,面上却不显,没有人知道她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