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的恼怒无处发泄,二爷的心情非常不痛快。
霍家人一离开,莽哥狠狠松了口气。
他转过身,扬起手甩了身边卷发女人一巴掌。
“臭婊子,拿我当枪使,活特么腻歪了!”
他可不相信对方嘴里那套欺负人的把戏,其中的弯弯绕绕不需多想猜个八-九不离十。
如果是小打小闹,他不介意陪对方玩玩,回想霍家人离开的时候个个腰间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都配了家伙。
身边的女人得罪了人,把他当成傻子推出来顶缸,让他恨不得杀了对方。
卷发女人双手握着莽哥的胳膊,嘴里不停地辩解:“莽哥,我没有,我真没有,就是那个女人欺负我。”
她没告诉对方的是,事情的起因是她在酒吧猎艳。
“贱人!”
莽哥甩开对方的手,新奇的火气并没有因女人的解释消散。
人就一条命,如果他今天真栽在这,死也要拉上这个贱人陪葬。
容梦阑又看了一场戏,已经心如止水,双手插兜,迈着沉稳步伐离开。
“先生!”
卷发女人注意到他,不顾身边的莽哥还在,张嘴便喊人。
容梦阑听到呼唤声,额头狠狠跳了跳,脚步加快了几分。
卷发女人快步跑上前,死死拽着他的袖子:“先生,之前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头?明明是我被她打,你是亲眼看到的,你要帮我解释!”
莽哥是在这一片混得,一旦得罪地方,她以后在这没有任何立足之地。
女人是真的害怕了,只想要有个人帮她解释清楚。
容梦阑被人拽住衣袖,俊美精致面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下来。
他用力挥开女人的手,转身冷冷地看着对方。
清冷嗓音饱含不耐:“离我远点!”
他身上笼罩在夜晚的淡黄灯光下,明明是柔和的灯光,周身散发出冷淡与危险的感觉。
如果之前他对眼前的女人有几分兴趣,眼下就只剩厌恶与不耐。
容梦阑身上的气质清冽矜贵,对比之前霍家为首的人,那份让人浑身发凉的气势相差无几,都是身处上位者的贵人身上才能散发出来的睥睨气场。
莽哥没想到女人刚招惹一帮非富即贵的人,眼下又惹怒一名看起来不好惹的男人。
他现在恨不得原地消失,今晚根本就没有出现过这里。
这时,容家的司机开着名贵私家车停在酒吧门口,对方走下车,打开后车门,对容梦阑弯身:“大少爷——”
女人还要说什么,在看到容家的私家车,与司家开车门时手上戴着的白手套,心底惶恐不安起来。
她终于认识到眼前的男人身份不简单,根本不是她能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