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老师走进教室,直接懵了。
沈濂放开了钟建国,回位置坐好。
钟建国双手捏成拳头,恨不得马上冲过去将沈濂打成残废。但是老师在场,他只能忍下这口怒气,阴沉着脸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要毕业了,老师也不想管那么多,直接说道:“同学们,要开始考试了,都做好准备。”
发卷后,钟建国压根没心情写试卷,一直在用那种愤恨的眼神阴鸷地盯着沈濂。
沈濂跟昨天一样,快速写完,提前交卷离开。
他前脚刚走出教室,后脚钟建国也交了白卷。但是却被老师拦了下来。
“钟建国,你这是什么意思?都要毕业了,你交白卷,难道是不想拿毕业证书吗?”老师沉声质问钟建国。
钟建国气愤的抓着试卷,回到座位上。
见对方脸色那么难看,试卷都被抓坏了,老师皱着眉头,不悦地看着钟建国。
今天是朱强亲自过来接沈濂。
“机壳的图纸画好了吗?我带你过去,到时候你当面把要求告诉对方。”
沈濂回答:“还没画,到了那边再画吧。”
他比朱强高半个头。但是朱强体壮,在前面骑车带沈濂,把车骑得稳稳的。
正值六月末,天气越来越热。朱强骑了半个小时,衬衫已经湿透。沈濂问要不要换他来骑,被朱强拒绝了。
朱强跟沈濂都不是话多的人,两人路上没说话。
骑车到了汽车站,朱强停下来。把车放在熟人的家里,准备带沈濂做汽车去乡下。
“放心吧,时间赶得上。办完事,我送你回学校考试。”朱强拿出一把折扇,给两人扇风。
沈濂见这把扇子不错,拿过来欣赏。
檀木做的扇骨,绢布上的山水画,画得飘逸又细腻,可见画功很有水平。而且还盖有红泥印章。
沈濂问道:“这把扇子,原来有扇坠吧?”
朱强诧异地看着他,低声说:“被你说对了。这把扇子原来有个白玉坠子,被我妈收起来了。扇子就拿来随便用。”
“这扇子,是好东西,你应该收好。”沈濂告诉他。
朱强若有所思,把折扇收好,没再继续拿着它扇风。
看到汽车来了,朱强带着沈濂过去。
车上的人拎着行李,慢慢下车。有些等车的人就迫不及待,想要挤上去抢位置坐。
人挤人,沈濂被挤着上车。尤其是大妈阿姨们一个劲的往上挤,沈濂不想碰到她们,只能压着身子往身旁的男人靠挨过去。这一挨着贴近,沈濂感觉到了什么,眼神微变。
这个人腰上,藏着一把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