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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首页 > 灵异悬疑 > 在那一段时光 >第五章:兰天: 它可以把你托举到云端,也可以把你拉入深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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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兰天: 它可以把你托举到云端,也可以把你拉入深渊(1 / 2)

我知道田君尔到我们学校读书时,我都快高兴疯了,马上拉着多吉去吃火锅,“我和你嫂子有缘吧。”

“又不在一个班。”他烫毛肚的动作还是那么笨。

“你知道什么,每天都能看到她了嘛,只要有缘,山水总有相逢,你的毛肚老了!快捞起来!”

“不一定,成绩好的,基本都不出教室的,课间的时间都会用来学习的,”他笨拙地捞毛肚,半天没捞起来。

他说话就是这么讨厌,我一筷子抢过他的毛肚,“你懂啥,她能感受到老子的气场啊。”

“她是全免进来的,是来提高重本升学率的,你如果影响她学习,校长都会找你的。”

“你知道个屁,米列娃和爱因斯坦不是在读书的时候谈的恋爱,老子和田君尔在学习上是相互促进,相互成就的。”

他顿了顿说,“这,这能比吗?”

“都是人类,怎么就不能比了?”

“嗯嗯,你说的对,”他转过头又在锅里找毛肚了,这个敷衍的态度真是让我不爽。

“废话!”

多吉还真说对了,在学校真的很难看到田君尔,她一般都在教室里学习,就连食堂也很少看到她,偶尔回寝室经过篮球场,都步履匆匆,我就传个球,再想和她打招呼人都走远了,不知道是不是练了凌波微步。

终于有个好日子,我们篮球打晚了,跑到食堂看到她一个人在那里吃饭,我赶紧坐了过去,“白云,白云,今天怎么这么晚,菜都凉了。”

她一直都不介意我乱叫她的名字,吃的很快,“现在人少嘛。”

“你每天都是这个时候吃饭啊?”

“嗯,差不多。”她吃饭的速度也太快了,像在往胃里倒一样。

“吃慢点,细嚼慢咽才有利于健康嘛,诶,我也吃的晚,我们以后就一起吃饭吧。”

“我时间不定的,我先走了哈。”

我还没坐下五分钟,她饭都吃完了,我感觉她都没有嚼碎,“等下,你脑力劳动多,快加个鸡腿,”我赶紧把我盘里最心爱的鸡腿夹给她。

“感谢,感谢,我都吃饱了,真吃不下了,下次吃哈。”她说完头也不回就一路小跑走了,像日本鬼子打过来了似的。

“慢点,白云,小心胃下垂!”

我之后每天都晚一个钟去食堂,她真的是时间不定,很多时候看不到她,有时看到她,没等我端着餐盘过去,人影儿都不见了,终于有一次我到食堂她正在排队,埋着头在看手里的东西,我赶紧贴过去。

“白云,白云。”

“嗯嗯,”她头也不抬,算是和我打了招呼,她手里拿了一小叠便利贴,上面写满了英语单词,这个几分钟间隙还在背英语单词,口中还念念有词,她简直是,太变态了,等到端到餐盘她才收了便利贴。

“来,吃鸡腿。”我把最爱的鸡腿夹给她。

“不要,不要,我打了一份排骨够了。”

“那我吃排骨,”我把她的排骨夹到我的餐盘里,把鸡腿夹到她碗里。

她愣了一下说,“你刚刚为什么不直接打排骨?”

“我想和你交换嘛。”我当时的想法就是能和她产生一点莫名其妙的联系,“快吃呀”,她还是没动筷子,“怎么啦?”

“你起码用双公筷吧。”

“我又没病,干嘛这么讲究,快吃啊,今天的鸡腿最好吃了,软嫩细腻,快吃、快吃。”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夹起鸡腿吃了起来,“马上高考了,你准备地怎么样了?这段时间没有搞你的那些黑科技了吧?”

“还可以吧,没有搞了,”她不说高考,我都忘了这一茬儿了,“当然是准备高考咯,你呢?”

“有点紧张。”

“你紧张啥啊?你成绩这么好,有啥紧张的。”我很意外,她居然会紧张。

“还有很多知识点需要强化的,快吃快吃,吃了回教室看书。”

我点点头,“快吃快吃,吃了回寝室睡午觉。”

我还是做着我最擅长的事情,天天打篮球,晚上偷偷在寝室制作弹射飞机,我想做好了送给田君尔,祝她考试一飞冲天,寓意美好,又好玩儿,我真是为我自己的天才想法崇拜我自己,这就搞得我上课时眼睛都睁不开,不过即使能睁开眼睛我也听不懂老师在讲台上叽里呱啦地说什么。对于我上课就补瞌睡这件事,各科老师还是比较满意的,至少没影响其他同学的学习。

多吉也是,现在都不和我一起吃火锅了,每个周末一回家就只知道躲在寝室里看书,吃饭的时候才出来,我爹都让他别紧张,放松一点,他一个劲儿点头,吃完饭又快速溜进寝室看书,有时候我起来上厕所,都凌晨1点过了,他房里还亮着灯。

老头子都看不下去了,有次咱爷两吃饭时,他让我劝劝多吉,不要太紧张,高考只要自己尽力了就可以了,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他死心眼儿,劝不了,”我啃着鸡腿,“诶,爸,今晚我们两去吃火锅嘛,好久没吃了,羊西线那边开了一家新的火锅店,听说很大,还有表演呢,可以在船上吃火锅,怎么样?”

他看着我,一脸嫌弃,“你不高考啊?你已经被保送清华、北大啦?”

“您也知道说让多吉不要有太大压力啊,年纪轻轻身体废了,岂不是得不偿失?”我说完,往他身边蹭了蹭,“怎么样?去不去?走嘛,爹地,考试前轻松一下。”

“你需要轻松吗?”他斜眼看我一眼,“你不是现在还在搞你那个破飞机,在想追女生那些破事吗?”

我一听就奇了怪了,咬着鸡骨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男生追女生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难不成还去追男生了?”

“哟呵,”我爹一时噎住说不出话来。

“走嘛,爹地,走嘛,”我进一步游说他。

“多吉要去,我们就去,”我爹说完就去泡茶了。

那算了,现在多吉和我说话,语速都变快了,眼睛都不会离开试卷,恨不得早点把我赶出他寝室。

我都没感受到高考步步逼近的紧张氛围,高考就来了,弄得我一点参与感都没有。我的弹射飞机在高考前也一直没做好,总是不能平稳降落,会机头栽地,我改良了好多次效果都不理想。

我对我爸说我不想高考了,我这成绩只能读个二流大专,也就被歪学校骗几年钱,浪费几年时间。他没说话,瞪了我一眼,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搞得我的心里毛毛的,我知道他很失望。

我真的有偷偷努力过,多吉已经能和外教无障碍交流了,全年级排名一出来,我和田君尔之间基本就囊括了全年级同学,我也有段时间开始认真看书,对于知识点,我基本是女娲补天,小学,初中阶段玩玩的态度,还能勉强应付,高中我真的连题都看不懂了。

周末我拿着数学书问多吉,集合、子集什么的是什么东西怎么书上没有啊?他看着我崭新的高三数学书说,那是高一学的,高三数学书上没有,“哦,怪不得我忘了,都过两年了。”

他看着我,想了一下说,“其实每套数学试卷第一、二道选择题肯定就考集合的。”

多吉说话真的是......

见我没说话,他问,“你是真的不知道?”

“你觉得呢?”

他给我讲时,我感觉是听懂了,一做题,又懵了,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偷偷躲在寝室里看了一段时间书,把那几个室友都吓了一跳,说老子被人下降头了,我才懒得理他们,“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但是一做题总是会卡半天,反复几次过后,心态也就崩了,看到试卷就头晕,也就不想自虐了,我只能做回燕雀,又开始了打篮球,每天打,打到汗流浃背、挥汗如雨。

与其对全世界说我不会,不如保护自尊,对自己说其实是我不想。

开学时,我爹亲自送多吉到BJ,而我也开始了当他的全职司机生涯。

我开始学着穿西服、打领带,看着镜子里稚嫩的自己,始终差了点气质,像个跑业务的。

不上学后,虽然我爹一叫我,我都是随喊随到,但是没上大学,导致他总是对我太不满意,在家总是看我不太顺眼。

“兰天,你如果出生在日本就叫做平成废柴啊,”他吃完晚饭悠哉悠哉地说,“啃老一代,看看日本经济多低迷,老龄化没有活力,年轻人又没有冲劲,整个社会都失去希望了,哎。”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日本的经济关我们啥事儿啊,日本人啃老都能扯上我,大晚上的忧其它国忧其它民,“什么叫啃老啊?你出去请个司机一个月不得给几千块钱啊。”

“我用得着请司机吗?我一个月才回来几天啊,我存粹是为了降低国家失业率。”都晚上8点过了,他还重新泡了杯茶,点了一支烟,“哎呀,完了,我们国家你这种家伙多了经济也会步日本后尘”。

他今天晚上就是回来故意气我的,我都没心思看电视了,我整理了一下思路,“日本经济持续低迷,是因为平成废材啃老啃得不够彻底,爹妈除了把钱存银行还敢干嘛啊?现在逼爹妈把钱全部给他们,你看日本经济有没有活力,年轻人才舍得花钱嘛。各种消费马上起来,刺激制造业,整个社会立马充满活力。你现在把财产全部给我,就避免了我们经济像日本一样,”真是佩服我的口才。

“你想得美,”老头子抢了我的遥控板,自顾自地调频道,“你是刺激了社会经济,两天下来家庭经济就崩溃了!”

“爹地!”我抢回遥控板,“你真的这么看我?”

他抢回遥控板,还示意我帮他满上茶水,“废话!”

田君尔在香港读书,我找过她几次,她还是像高中那么忙,找她都要预约了,她说她计划要考研,后来又找了两份做家教的差事,弄得吃顿饭的时间都很难挤出来。学习语言这东西还是要讲一些天赋的,她已经能讲一口流利的粤语了,我从小就喜欢听粤语歌,也不会讲几句,她说说粤语和英语在香港比普通话好使。

“做家教干嘛?缺钱吗?哥哥养你啊。”我不停给她夹菜,我总感觉她这种脑力劳动者需要更多能量,很喜欢给她夹菜,让她多吃点,补充营养。

“哈哈,你又不早说,已经接了。”她就是这么可爱,我永远摸不清她说话的套路。

“推了呗。”

“不行,我这边有两位学生补了课,效果都很好,现在推他们还以为我想加钱,影响我在这行的信誉。”

“那以后咱两怎么办,要像牛郎织女一样,一年才能见一次吗?”

“不至于你们忙吧,等这两个学生考完,我请你吃大餐。”

“你说的,你要记住哈。”

“那肯定的。”

“吃这个,加强营养。”我又给她夹了一大块肉。

她到现在也没改掉吃饭狼吞虎咽的毛病,我是觉得吃饭是一件享受的事情,我就喜欢吃火锅,一边吃一边聊天,君尔老是匆匆忙忙的,很多时候吃了饭就往学校赶或者去做兼职了,在外面走走都像小跑一样,累得我都直喘气。

走在星光大道,我还在看那些什么明星、什么明星的手印,她都走远了,“慢点,慢点,君尔,出来逛街你放松点嘛,”我走上前去拉住她,每次和她一起走路,我都要在后面追她。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知不觉就走快了,”她放慢脚步。

“你看看,这边海那么漂亮,慢慢走,欣赏一下嘛,不要随时都急匆匆的,”我把她拉到身边。

“嗯嗯,对对,”我顺势牵了她的手,那是我第一次拉着她的手,我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偷偷瞄她,她面无波澜,淡定地不像话,永远前我半个身位,看着远处的大海,就像拉着我在走,我还第一次被一个女生牵着走,她真的是帅呆了。

“你在想什么?”我问她。

“啊?我在想一节物理课的知识没弄懂。”

“什么知识?物理我也懂啊,你们现在学什么啊?粒子对撞机研究宇宙大爆炸,双缝干涉实验,意识决定物质,是不是这些?”这些都是我在电视上看的物理知识介绍什么的,有时和多吉吹牛可以用用。

“你这个知识点很前沿啊。”

“那是,我研究量子力学的。”

她笑了起来,伸出大拇指,“天少爷,厉害,厉害。”

我和她慢慢地走了那段路,那是她为数不多的闲暇时光。

我爸常往外地跑,多吉又在BJ,就每天一个电话,所以我大多数时间是闲暇的,每天早上睡到自然醒才起床,有时打打游戏,有时出去找吃的,晚上自然地就冒出一群人约我喝喝小酒、吃点火锅啥的,像个无业游民一样百无聊赖地晃荡在这个城市。

有天,在街上瞎溜达的时候,我听见有人叫我,转头一看,一个瘦瘦高高的穿的特别潮的年轻人,染了一头夸张的黄发,他闲庭信步地走到我面前,“哟,兰公子,好久不见,不认识了?”

“陈少良?”

多年不见,他瘦了也高了,“还认识嘛,”他热情地搭着我的肩,“走,兄弟,吃饭!”看到他,我还是感到很亲切,毕竟是儿时多年的玩伴。

他到英国去晃荡了几年,回来后也整天没事做,唯一的正事儿和我一样,就是当他爸的司机,时间很随意,我看他也整天没事儿干,两个有大把时间的人很快就厮混到了一起。

儿时几个玩得好的小伙伴有时也一起吃饭,有个家伙吃饭时问陈少良,“良哥,去了英国这么多年,学了什么啊?英语肯定很好吧?”

“学了怎么泡英国妞,英语老子只学会一句,WhatFuck!”搞得大家哄堂大笑。

他可能真的去英国学了泡妞绝技,他身边的女孩子就一直没断过,他对那些女孩也不是很好,我都看到过两次,他不高兴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让别人滚蛋儿,我都不知道那些女孩子喜欢他什么天天跟着他屁股后面,像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一样。

其中有个女叫小刘的女孩跟了他很久,爱他爱的死去活来,每天给他打个电话她,女孩子就马上跑过来给他送烟送酒的,像他的童养媳一样,叫一声就来了,有次他身边还搂着一个女生,还让他的小刘过来,让我实在理解不了,“你的小刘过来看你左拥右抱的不生气吗?大清都亡200年了,不允许纳妾了。”

“你以为她好喜欢我,还不是老子对她大方,她还有个弟娃子,过两年要娶媳妇儿了,不帮弟娃子赚彩礼嗦,你这种纯情少男就不懂了吧。”

我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说了,“诶,你还喜欢那个成绩多好的,住在那个破院子里的那个女娃儿蛮?”他突然提起田君尔。

“不行吗?”

“哎呀,她就是成绩好点嘛,傲气得很,这种女人接回去,脾气大得很,你只有受气的份儿,哥哥给你介绍一个百依百顺的妹妹嘛。”

“老子的老婆,要你喜欢!”他这么一说,让我想到我送给君尔的弹射飞机还没改造好,这段时间天天和陈少良厮混,搞得我都没时间研究,我准备今天晚上早点回家改良一下飞机性能。

我们像咸鱼一样,没事的时候,睡到中午才起来,打着呵欠,找几个朋友打打牌、吹吹牛,晚上精神状态自动调节到最佳状态,流连于各种夜店,群魔乱舞、声色犬马,把成都的闲散生活发挥到了极致。

陈少良的妈妈给他开了个家具厂,他妈妈说现在房子卖得好,做家具前景好,陈少良觉得厂里灰尘大,去了要得尘肺病,招了个老师傅管理着厂子,自己就当甩手掌柜了,一个月去最多能去一天。

“要不,哪天去澳门耍?试试运气”,吃了饭,我们都百无聊赖,陈少良懒洋洋地建议。

“去那儿干嘛,我就只会打麻将,难道去猜大小?”我从小就懒,不喜欢坐车,不喜欢跑太远。

“你就不懂了,百家乐才是赌博的精髓,窝在成都打一辈子麻将有啥意思。”

“不想去,好远,难得跑,”一想到还要坐飞机我就更不想去了。

“远个屁,你看你女朋友,一个月去两次香港就不远了?而且澳门也挨着香港的,玩玩再去找她也方便。”

一想到好久没见到田君尔也怪想她的,每次给她打电话,她都说不了几句就忙其它去了,这段时间也过得实在是无聊,“对,少年,你说的十分正确。”

我是相信我的自制力和理智的。

刚下飞机,就停了一排的大巴车,两边站一溜高素质美女,像怡红院一样,就差喊出,大爷快来玩儿啊。

大巴车免费接赌徒到各个赌场,陈少良说这叫发财车,他轻车熟路,带我直奔赌场,我惊叹于赌场的金碧辉煌,奢侈无度,高档的香水味儿四处弥漫,空运的鲜花摆满一面面墙,装修的像皇宫一样的厕所,门口珍稀的象牙雕饰迎接每一位赌徒大驾光临,葡京赌场内还放了一大块雕刻精美的金山。

我看着这座金山,惊呆了,奢侈程度超出我的想象。

“走啊,是不是长见识了?”陈少良看我呆呆地看着橱窗里一件件精美绝伦的工艺品,推了我一把。

“这他妈得多少人倾家荡产啊。”

“我们这不是为他们报仇来了嘛,走走走。”

赌场内有刚做完整容手术脸上还缠着纱布的,有缺了几根手指的,有坐轮椅的,有在赌桌前当场做法事的,摆几个像蛇头一样的玩意儿,一拿着牌就口中念着咒语,荷官的职业素养也很高,不管遇到什么样的赌客,都一直面带微笑。

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对夫妻,男的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的扑克牌,女的在他脚边哭喊打滚,她大哭说她要跳楼了,男的至始至终没有转过头看她一眼。

到这里好像到了津巴布韦,钱和纸差不多,一把输几十万面不改色的大有人在。

金钱面前,人性显露无遗,那是我第一次进赌场,我没有像陈少良急于去换筹码上赌桌,我绕着赌场一圈儿一圈儿地转,看看不同的赌博项目,看看形形色色的赌客。

过了半夜12点,赌场舞台上就有穿着很清凉的跳舞表演,我环顾四周可能只有游客和我这种第一次来的愣头青看得饶有兴趣,各个赌桌的赌客都盯着手中的扑克牌,对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都毫无兴趣。

我对21点最有兴趣,我觉得很有技术含量,陈少良无所谓,越简单刺激他越喜欢。

我刚开始是很小心谨慎,就玩了21点,玩了一个通宵输赢都保持在两万上下,过去只能带两万现金,不过陈少良和那边一个叠码仔小文很熟,我们一到,他就领着陈少良吃吃玩玩,我们没钱了就在他那里拿点,赢了就还过去,流通个十万上下是毫无问题的,很方便快捷。

我第一次就赢了几万块,心情很好,顺道去了香港约田君尔吃饭,她那天刚好有空,很意外我的突然出现,我说我刚好到这边出差。

她给我讲她在学校的趣事儿,教授有多么有个性,她教的两个学生成绩提高了很多,又抱怨有一科难得不得了,全班只有两个人通过考试,原来我的学霸也有考不过的试。

“诶,等你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吧,你看怎么样?我们举行个游艇婚礼怎么样,度蜜月就直接坐游艇环球旅行,你觉得怎么样?”我内心是有点忐忑的,给她夹菜的筷子都不争气地有点抖。

刚才轻松的气氛被这个问题搞得有点紧张,我小心地看着她,心跳都加快了,她认真思考了很久,像在做一道数学题,“我需要认真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我们都认识十年了,你还有什么顾虑吗?”

她摇头,“我从小就是一个很怕犯错的人,人生有些重要的决定,一旦犯了错,之后就会用很多时间和精力去修正,很多时候还难以修正,你懂吧?”

“那就是你对我没信心?”

“不是,”她望着窗外想了一下说,“我对自己没信心,对很多事情都没信心,人生有时候就像下棋,一个关键子落错了,一整盘棋都输了,而我现在连回家的路都看不清,你理解吗?”

她真的是多愁善感,不就是他们院子里没有路灯嘛,升华到人生哲理这个高度了,我赶紧点头,“我理解,我一直在后面为你打电筒不就行了。”

“好啊,你说的,”她笑的露出可爱的小虎牙,她的笑脸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一刻我感觉我好像赢了10把俄罗斯轮盘。

“那就这么说定了?那你大学毕业就和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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