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们把可爱小崽崽“偷回去”的梦破碎,只能通过给小崽崽寄送零食衣服玩具来表达对小崽崽的喜爱,他们找不到小崽崽的住址,便把东西都寄到了幼儿园。
一开始江宏院还把这些东西给退了回去,到后来寄来的东西实在太多,他只能再次通过媒体让大家不要再寄东西了,之前寄来的那些礼物,在和弟弟商量后,就分发给了福利院的孩子们,他们只留下了寄来的感谢信。
现在江宏院每天又多了一项和弟弟一起开展的活动,就是给弟弟念感谢信,再再年纪还太小,很多字都不认识,江宏院一边给他读信一边教他识字和造句,直接连语文课都省了。
晚饭后,小崽崽陪着哥哥洗完碗,又贴着哥哥要他给自己念信。
江宏院擦干净手上的水珠,从未读信件中随手抽出一封,和以往的感谢信不同,信纸上的字迹是用红色写的,江宏院扫了一眼内容,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哥哥怎么不念呀?”再再好奇地往信纸上看过来。
江宏院面不改色地把信纸塞了回去说:“这不是感谢信,是一张广告宣传单。”
再再狐疑地抓了抓脑袋,可他明明看到了他和哥哥的名字啊,还看到了一些已经学会的字,比如说什么“找到你们”“抓住”“死”之类的字。
江宏院没有给小崽崽追问的机会,重新抽出一封信给他念起来,再再的注意力也马上被吸引到新的感谢信上。
晚上等再再睡着后,江宏院把今天收到抽屉里的那封信拿了出来,这无疑是一封恐吓信,对此江宏院早有心理准备,因为他们兄弟二人,乐长学院的利益链被摧毁,想要报复他们的人自然不在少数,他并不怕他们,只不过……他看向已经陷入香甜睡梦中的幼崽。
江宏院还在思考着对策,贺佳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贺佳先是问了他们的近况,又说起恐吓信的事,江宏院这才知道原来不止他一个人收到了,连同贺佳和其他几个在这次事件中冲锋陷阵的人都收到了恐吓信。
苏芳是最先联系贺佳的,作为孩子的家长,她们最担心的永远都是孩子的安全问题,贺佳作为一个长期经历这些事情的媒体人,倒是比苏芳淡定很多,她安慰了苏芳一番后,告诉她自己已经通过刑警丈夫梁宇,把恐吓信交给了警方处理,由于这件事带来的社会影响很大,上面也很关注这件事的后续处理情况和民众舆论,在接到恐吓信的报警后非常重视,苏芳这才放下心来。
贺佳打电话给江宏院也是为了转告他这件事,其实她更关心的还是这对兄弟以后该怎么办:“你确定要自己把弟弟给养大吗?虽说你下个月就成年了,但养孩子可不是只要成年就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