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关系?我回来就听说了有丫鬟状告嫂子和江大夫有私情,说起这件事,我可知道不少呢!连江大夫收下那个盒子的经过我都是亲眼所见。”岑桑兰神情莫测地看着陆茵陈,似乎是想从她脸上找到一些恐惧害怕的情绪,可让她失望了,陆茵陈只是冷冷看着她。
“嘁,这个时候还装什么。”岑桑兰嘀咕道。
岑东阳却是被她那句“亲眼所见”引起了兴趣,他忙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的那可多了去了!”岑桑兰清了清嗓子才说道,“我看到江大夫去了嫂子那,一呆就是好半天,还经常传出欢声笑语……”
岑东阳怒道:“贱妇,你还有什么好说!”
“可那是微恒的笑声,”岑桑兰又徐徐补上一句,“微恒似乎很喜欢江大夫,江大夫每次一去就缠着他玩,小孩的精力可真是旺盛啊,所以江大夫经常一呆就是好久。”
岑东阳的话才刚刚说出口就被打脸,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只得哼了一声:“那盒子的事呢,当真只是微恒送给江大夫的?”
“虽说那是微恒给的,可我看到嫂子专门把微恒支开,又单独和江大夫聊了好半天。”
“岂有此理,不知廉耻!”岑东阳震怒地站起身就要打陆茵陈。
岑桑兰拦在他面前:“哥哥你倒是听我把话说完,嫂子是单独和江大夫聊了好半天,不过她俩是在吵架,嫂子觉得江大夫这么关心微恒是对微恒图谋不轨,吵了一通后嫂子就把江大夫赶走了,还让江大夫以后别来了,啧,嫂子也真是够绝情的,人家刚把她儿子的疹子看好,转头她就把人给撵走了,这不是卸磨杀驴吗。”
岑东阳的巴掌都举起来了,听到这话脸色一僵,眼中闪过不可置信。
岑桑兰可不怕她哥,一叉腰就说道:“你这么瞪着我干什么,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和她串通骗你不成?”
岑桑兰和陆茵陈不对付的事情整个侯府都知道,最开始陆茵陈才嫁入侯府时,岑桑兰因为替沐安饶气不过,还找岑东阳和陆茵陈吵了好几次架,被陆茵陈用手段教训了几次,吃了亏,她才消停下来,不过这梁子也算是结下来,两人明明住在一个府里,却老死不相往来,岑桑兰没少说陆茵陈的坏话,今天却站出来给她作证,就算是岑东阳再怀疑也说不出什么两人串通的话。
“当真如此?你确定你看到的是陆茵陈?”岑东阳对妹妹突然帮陆茵陈说话的事还有些接受不了。
“我又没有老眼昏花,这么大个人还能看错?若是不信,你大可以再审审她院子里的丫头,不过若是哥哥你一心要听这些没有根据的谣言,那我也没办法。”岑桑兰说着又拉着岑东阳高高举起的手朝陆茵陈走去道,“哥哥,我看你这么举着也很累,这么想打嫂子那就打吧,反正她就是欠收拾,再说你想打谁就打谁呗,何必非要找个借口,就算真是冤枉了嫂子又能怎样,这府里谁还敢对你说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