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像……一样。”
最后那句话纪絮桉没怎么听清,但她调查过谢绡,知道谢绡其实还有个舅舅,只不过两人的关系并不好,平时根本不来往。
她说的,应该是她舅舅吧?
这一刻,纪絮桉忽然有些沉默。
当然,她还是很不喜欢谢绡利用所谓的命格来逼迫自己的行为,但抛开这些不谈,谢绡也只是一个不久前才失去了唯一的亲人,自己孑然一身无依无靠的小姑娘罢了。
或许是今晚的气氛太过温馨,谢绡又难得地对着她说起了自己的心事。
久违地,纪絮桉想起了一些很久远的事情。
瓢泼般倾泻而出的大雨,厚重到没有尽头的浓雾,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呼
啸而过的穿堂风……以及,浑身湿透的、麻木得仿佛感觉不到疼痛的少女……
纪絮桉端起酒杯,慢慢地喝了一口,耳边谢绡絮叨的低喃仍在响起。
她好像喝醉了,不然绝不可能在自己面前露出这般姿态。
纪絮桉拿过一旁的酒瓶看了一眼,酒精度数12%vol。
她挑了挑眉,正大光明地打量对面的人,语气听不出情绪,“你喝醉了,回屋去休息吧。”
姜姜眨眨眼,表情呆呆的,她醉眼朦胧地看着纪絮桉,然后猝不及防打了个酒嗝。
她羞耻又心虚地捂着自己的嘴巴,然后眼里突然攒起了泪光,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你让我走。”姜姜语气肯定,又带着隐隐的委屈,“你是不是也嫌弃我,觉得我没用?”
“我没这么说。”纪絮桉淡淡道。
虽然她也没觉得姜姜多有用就是了,至少到现在为止纪絮桉还没在姜姜身上看见任何的闪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