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岑低下头，轻声回应：“您的猜测是正确的，的确跟沈小姐有关系。”
戚柏言微眯着眸，眼底的冷意渐深，那张英俊的面容泛着冷冽的戾气，他沉默着许久都没有说话。
一瞬间，办公室的气氛也忽然变得凝重了。
戚柏言一直沉着脸没有说话，姚岑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敢试探地问了句：“戚总，要交给警方那边去处理吗？”
“不用。”他微眯着眸，言语冷淡的吐出两个字，随即便挥了挥手：“你先出去，这件事暂时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把所有人都撤回来不用再继续跟着了。”
姚岑点了点头：“是，戚总，我明白了。”
姚岑退出办公室后，戚柏言这才垂眸重新看着手里的照片。
他越往后看，眸色就愈发浓稠，如同被泼上了浓墨一样，又黑又沉让人看不见底。
他没有看完，直接把照片塞回信封随手放进了办公桌的抽屉最里面。
之后，他点了支烟，透过烟雾袅袅，那张矜贵的面容显得冷清又冷冽。
一支烟结束，他才拨了内线让姚岑进来，他对姚岑说：“盯着她的人每隔十天更换一次，不要让她产生怀疑，一旦有任何的不对可以换人，我需要知道她每天都跟什么人接触？”
“好的，我知道了。”姚岑按照吩咐接下来了，然后又轻声问：“戚总，那这件事需要给她一点儿教训吗？”
“暂时不用，维持现状就好，她的目的是什么还没透露出来，这个时候做任何事情都很被动。”
“可.......”
“你想说什么？”
“戚总，如果夫人知道了，恐怕会责怪你吧？”
戚柏言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倪了姚岑一样。
姚岑会过意明白自己说错了话，然后才连忙道：“抱歉戚总，是我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