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他眼眸温淡。
好像不太相信。
不过他没有再说什么，简初自然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省得又被他绕进去。
回到公寓，因为买的东西太多，戚柏言送她上楼。
公司还有事，他放下东西后就要直接过去，出门前，简初对他说：“晚上一起吃饭吧，玖一这次过来帮了我挺多忙，所以想请她正式吃个饭。”
“好，那就去银泽庄，你喜欢吃那里的菜。”
他说得理直气壮，丝毫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
简初笑了：“是请谢玖一，又不是请我。”
“她用不着我关心。”他淡淡说道，随即抬起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嗓音温和道：“我去公司了，如果晚上时间来不及你和谢玖一先过去，嗯？”
“好，路上注意安全。”
简初浅声回应，目送戚柏言出门，这才把门关上了。
脸颊似乎还残留着他指尖留下的温度。
戚柏言从公寓出来，姚岑的电话刚好打来。
电话里，姚岑说：“戚总，您让调查的人一个星期左右从北城机场去了江城，我现在已经让人去江城查了。”
“嗯。”
戚柏言淡淡应着，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
电话还在继续，姚岑有些欲言又止。
他嗓音温淡问：“有话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