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
她短暂的沉默了下， 没有回答简初的问题，而是说：“你们在这样我就只能报警了，等警察来了看看你们这算什么？”
简初没有丝毫退缩，目光始终带着质问的神色盯着她：“只是单纯的聊聊天也值得你报警么？如果你跟楚牧和没有任何关系，你大可以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又何必报警呢？”
沈悠然不看简初，只是坐在驾驶位，双眼看着前方不知道想什么？
她的一言一行始终让简初存在质疑，简初的脑海中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沈悠然这样否认逃避，她跟楚牧和之间会不会是情侣关系？
楚牧和在出事之后她就立刻反咬一口，把所有的事情都算到楚牧和头上，然后她自己倒是摘得干干净净的。
简初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她冷声质问：“沈悠然，楚牧和做的那些事情，你是不是都有参与？所以你不敢说实话，你怕柏言知道了会怪你，对吗？”
“你胡说什么？我告诉你简初，别以为你怀着孕就可以胡乱说，我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经跟阿言说过了，轮不到你在这里找我算账，请你让开，我要走了。”
沈悠然用力拉着车门，可谢玖一就是不如她的意，她觉得很烦躁，就想直接下车，干脆不开车了。
但是简初堵在车门，她有些犹豫，如果碰到简初肚子里的孩子，刚刚跟戚柏言缓和的关系又会变得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