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初微微一愣回过头对上他的视线，淡声道：“说什么？”
戚柏言看着她，瞧着她脸上的神色透露着不悦，嗓音也跟着低沉道：“今晚的事情没有什么想说的？”
简初微抿着唇，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太多的心思，她语气淡淡：“你想说什么？”
“你觉得他会是楚牧和吗？”
他注视着她。
她的反应很明显的在脸上映照出来，言语也是没有什么温度和情绪的说：“我不知道。”
“只是不知道而已？”
简初没有在说话。
因为她现在有点乱。
她不知道沈楚到底是不是楚牧和？
但这两人之间一定是有某种关联的，可如果真的沈楚就是楚牧和，他为什么要这样？
难道只是为了躲避警方的追缉？
如果是这样那大可不必出现。
简初沉默着，眉宇间的紧皱越来越明显，她问出心底的疑问：“你觉得他就是楚牧和对吗？”
戚柏言没有立刻回应，握住她手的掌心也并未松开，脸上透露着几分淡笑，眼底神色不明的溢着淡漠，他淡淡道：“不是觉得。”
简初重新对上他的目光：“所以你是一开始就知道？”
“你还真的把我当成了神仙？我哪有那么灵，也只是在今晚看见他之后才做出的判断而已。”
在这之前，他并不完全确定，只是心底隐约猜测到了。
但也没有想到楚牧和会以这样的身份露面，他以为他会以楚牧和这个身份出现，他倒是会敬佩两分，至少有种，可现在，他根本不会把他放在眼里，毕竟连一个真实身份都不敢露出来的男人，又算什么？
戚柏言轻哼一声，轻轻玩儿着简初的手指，声音低低淡淡的说：“如果他真的就是楚牧和，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我不知道，我现在有点乱，可以让我想一想吗？”
简初还没有从今晚的一切回过神，所以整个人都处于懵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