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啊···”
可惜,张虎已经认定了,毫不留情的踹开他,继续朝潇河他们走去,至于萧静,抱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只能痛苦的哀嚎哭泣,看到这里,衙差们大都跟上了张虎,毕竟他可是他们的头儿,萧魏两家的人或鄙视或嘲讽,更多的还是幸灾乐祸,有些甚至暗戳戳的琢磨,是否能送上自己的庶女或哥儿,取代萧静的位置,像潇河他们一样,靠着张虎享享福。
“张头儿,你这是···”
“碰!”
“啊···”
潇河故作不解,正准备说点什么,张虎二话不说就给他一拳,打得他踉踉跄跄的倒退,差点一屁股坐倒在地,萧明连忙上前扶着他:“张头儿,你这又是何意?”
“你说老子何意?”
恶狠狠的一瞪,张虎将他们兄弟俩一起推进房中,扬手又招来十数衙役:“给我搜,银票肯定在他们身上。”
“是。”
“啊啊···”
衙差们没有要客气的意思,瞬间一涌而上,汉子们还好,女人哥儿当即吓得惊声尖叫,可惜,没有任何人站出去帮忙,他们就是再不情愿,也必须任由衙差们粗鲁的搜遍他们的身体。
“啧啧···胆子够大的啊,连衙头儿的钱都敢偷。”
不远处,赵水生摸着下巴啧啧称奇,他可不认为张虎冤枉了那个哥儿,要知道,除去萧枳夫夫那样有底气的人,大部份的流放之人都是畏惧押解他们的衙差的,除了他,谁敢不要命的生出偷盗他们钱财的念头?
“简直岂有此理,还有没有王法了?”
见他们如此蛮横,沈奕君难掩悲愤,可沈元枢兄弟几人却悄悄拉住了他,虽然只是一瞬,他们分明看到潇河的不自然,张虎的钱,极有可能就是他们偷盗的。
“萧静素来胆小,怎么可能敢偷张虎的钱?”
二楼围栏处,林知有人不忍的看着抱着肚子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萧静,真是造孽啊,好好的哥儿,被送给张虎玩儿就算了,现在居然又被诬陷偷盗,若是没找到真正的贼,张虎不得活活打死他?
“那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