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我说多少次?以后走正门。”
一扫先前的冷漠,裴安没好气的横他一眼,转身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与此同时,他已经拆下了头顶的玉冠,任由墨黑的发丝垂落于身后,跟在后面的宴南山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很想上前抱住他,又怕亵渎了他的美好,眸底的渴望都快溢出眼眶了。
仿佛没有感觉到他灼热的注视般,裴安回到自己的房间,随手将玉冠丢到梳妆台上,又解开衣服的盘扣,脱去了外套,只穿着亵衣亵裤绕到屏风后,很快,亵衣亵裤也被脱下来搭在了屏风上,里面很快传来了入水声,显然他正在洗澡。
咕噜!
宴南山盯着屏风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满脑子都是对方赤裸着身子沐浴的画面,身体很快便灼热起来,裤裆里的小兄弟更是疯狂的叫嚣着想要上工。
“南山,在柜子里给我拿一套干净的亵衣亵裤。”
不知道过了多久,裴安有些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紧跟着就是破水声,以及淅淅索索擦拭身体的声音。
“好。”
回过神,强忍着满腹的浴火,宴南山熟门熟路的走到柜子前,从里面翻出一身纯白色的丝质亵衣亵裤:“呐,不要每次都忘记拿更换的衣服。”
递给他的同时,宴南山还忍不住念叨了一句,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亏得他自制力强大,否则早就扑过去将他吃干抹净了,不错,他喜欢的不是女人,也不是哥儿,而是一个汉子,并且还是裴济的三哥,当年他年纪尚小,不小心落单受了伤,是裴安捡到了他,从此以后,他就住进了他的心里,每年他生辰的时候,不管身在何处,他都会赶来给他庆生,多年来从未间断过,有几次被裴远和裴宏抓到,还跟他们狠狠的打了几场,这也是为何他年纪轻轻武功就这么高的原因之一,没办法,裴远还好,裴宏就是个莽夫,他要是不努力,铁定会被他捶得很惨,他可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丢脸。
裴安可以说是他心里最圣洁的净土,除了自己,他不容许任何人触及,连养大他的师父和师爹都不知道他的存在,更别说是师弟云逸了,以往就算他们说到了有关镇南侯或裴安的话题,他也会假装不认识不知道,就如同他第一次见子悠那般,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有多爱他!
“你就不想知道,为何每次你来的时候,我都会忘记拿更换的衣服?”
穿好衣服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裴安白嫩修长的手指轻柔的划过他的脸,虽然他比他稍微矮一点,但丝毫不影响他调戏他,谁让他多年来都不开窍呢?
“别闹。”
受不了他极具诱惑力的撩拨,宴南山抓住他的手,眸子深深的注视着他:“子瑜,又快一年不见了,我很挂念你,你这一年过得还好吗?”
子瑜是他的字,他很喜欢,自从知道后就再也没叫过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