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酒吧门口,你把避ꔷ孕ꔷ套塞到我手里的时候就该想到,这局你收不了。”
果然。
他不信。
明姻一时不知道该感到庆幸还是失落。
“我已经后悔了。”
裴阙身形一停,“你说什么?”
明姻直视着他,冷漠重复:“如果知道会变成今天这个局面,我当初绝对不会去招惹你。”
桃花眼里有暗流涌动,“不来找我。”
“那你要去找谁。”
“谁都可以,至少他们不会像你这样甩都甩不掉。”
裴阙沉默。
极具压迫感的实现凝着她,几乎让人喘不过来气。
明姻跟裴阙这么久,敏锐地感觉到他的怒气。
他生气的时候只会像现在这样,面无表情,一言不发,但却迫的人不由自主的害怕。
宴会仍在进行,老爷子的寿辰蛋糕已经推上来,大家围拢起来,进入了下一环节。
江挽声和秦唯昭站在人群中心,脸上挂着笑,看着老爷子拿着刀乐呵呵地切蛋糕。
暖意融融,与她和裴阙所处的氛围泾渭分明。
她垂眸,静静等待裴阙的怒意。
“明姻。”裴阙敛去玩味浪荡,语气平和,“我给你时间。”
出乎意料的,裴阙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却变得比之前更加温柔。
明姻却没有消减心中的慌乱,反而更加剧烈。
他抬手,轻拂过女孩微卷的额发,“这段时间我不会找你,但这段时间过后,别再对我说这些。”
明姻疲倦开口:“那你想困住我多久呢?”
裴阙没有回答。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抵触明姻的迫切逃离。
他从没有在这场关系上设过任何期限,起初他只是觉得不会长久,顺其自然。
可现在,这场不设限的关系他为什么要紧紧抓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理由。
他只明白,他想要得到的,就必须在它的掌控之中。
这是生存教给他最刻骨的一堂课。
——
不远处,切完蛋糕,老爷子又说了点话,随即宾客又自由来往交谈。
江挽声今天穿着的高跟鞋有些高,而且她平常也不怎么穿高跟鞋,今天一晚上走来走去,还要保持着仪态不能松懈。
脚底传来些许痛感,肩颈也隐隐酸疼。
秦谟带着她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给她端了杯果汁,自己则向后依靠着静静地揉着她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