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内阁大学士杨涟想法送到朕的面前的,大伴啊,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闻言,魏忠贤顿感不妙,这是真的准备致自己于死地啊!
在这份奏折当中,杨涟用尽了自己平生所学,语言铿锵有力,仿若这些罪名真实存在一般。
当然这其中是有真的,其余的要说硬凑也是存在的。
这是一个天大的麻烦,若是此事处置不当的话,自己怕是真的要摊上大麻烦了。
单单不说别的,这其中谋害大臣霍乱皇宫就足够自己喝一壶的。
与其余的罪名加起来,自己纵是千刀万剐怕是也难辞其咎。
但是魏忠贤知道,朱由校是不会让自己这么轻易的被扣上这些罪名的。
但现在的皇权着实弱了一些,他没有这个能力保住自己,一切还需自己想办法破解。
这么罪状让自己当真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罪人。
“欺瞒天子,迫害臣民,其万死难辞其疚。”
“望圣上闻百官之意,将此恶贼羁押,严加审问。”
“若不将此撩贼明正典刑,施以极刑,恐难安天下百姓,寒百官之心!”
整本奏折洋洋洒洒,二十四条罪状之后,便是对魏忠贤透露出了浓浓的杀意。
虽是文字,但每一笔都犹如刀光剑影一般,劈在魏忠贤的心头。
如若自己不是与朱由校是一根绳上的,单单这份奏折,自己死上千遍万遍也不足以平息圣怒。
但他清楚,自己现在仍是苍茫大海上面的一叶孤舟,自己将面对是汹涌的波涛和狂风暴雨。
“啪!”
魏忠贤面色阴冷的将这份奏折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面,浑身上下透露着浓浓的杀意。
“当真是内阁大学士啊,言辞好生犀利,辞藻华丽至极啊!”
“倘若是用在文章上面,定是不错!”
“但却用在给咱家数了二十四条罪状,这是要咱家这项上人头啊!”
“呵呵,若不处以极刑,难安天下百姓,寒百官之心,当真是会说!”
“圣上,这东林众人是在威胁您呢啊!”
魏忠贤此时早已怒火滔天,可说话之语气却是异常平淡。
但若不是其语气中透露着浓浓的杀意,任谁也看不出其此时的愤怒。
朱由校抬头与其对视一眼,顿时如坠冰窟,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
也分不清是因为这寒冬,还是因为魏忠贤。
九千岁的威名,纵使自己是当朝天子,也要避其锋芒。
……
不过朱由校个很快便是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而后便是微微颔首,回应起魏忠贤之言。
“朕又何尝不知这是在威胁朕!”
“这天下百姓是不是安心,朕无从知晓,可是这东林恶贼,自诩清流,定然是难安的。”
“自朕继位以来,无时无刻不在受着他们的威胁,他们想要胁迫朕不是一天两天了。”
“自诩清流,但每个人都犹如蛇蝎一般,心肠歹毒!”
“他们拿着三大案天天在朕的耳边叨叨,无时无刻不在打击着朕的威信,动摇朕的根基,从而动摇国本啊!”
“这次又是想要借着这样的由头来将朕的左膀右臂砍掉,当真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