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场,有大司马秦羽在前镇着场子,也不需要他来应酬。他一个病号,心安理得地没穿猎装,而是着一身花里胡哨的锦袍,看起来像个闲散王爷——其实他对这身衣服是很有微词的。
一大早,他试了试软甲觉得这东西又冷又硬还挺沉,穿身上简直受罪,于是交待云越给他找身舒适点的衣袍,结果云越就给他拿了这个。
怎么……又是这画风?来劲了是不是?
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穿这么花俏?
“换一件吧。”萧侗硎尽
云越摇头,真没衣服换。
其实这怪不得云越,原主太彪悍,常年带甲,日常服装不过两三套,且都玄色无纹,这种隆重的场合穿不合时宜。
“主公,这也是陛下御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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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帝的浮夸品味一如既往地展现在这身衣服上。
绛红色的锦袍上用暗金色丝线穿南海珍珠绣着飞鸾翔凤,紫气东来,绣工繁复,珠玉生辉,看得人眼花缭乱。这种华服一般人根本压不住,分分钟被秒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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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红色的锦袍,如同岁暮的霜叶层林尽染,映得他冰雪般的脸容如霞姿月韵,璨然若神,加之眉目乌黑,清媚宛转,更是风流天成。连那满袍夺目的金绣珠光都被比得黯淡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