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我。”阿迦罗沉声问。
“你说一个人,挨多少刀才会死。”他轻道。
“正中心脏,一刀就够了。”
萧暥喃喃,“我可没那么走运。”
阿迦罗一诧,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心却狠狠抽搐了一下。
片刻后,余先生端着药进来,阿迦罗轻扶起他,一勺勺喂他喝下药汁。
帐中红烛燃尽时,阿迦罗在榻边坐了一夜。
萧暥醒来的时候,天蒙蒙亮。帐内清光幽幽。
一只手正在为他拽好被他挣掉无数次的兽皮毯。
“云越,”他迷迷糊糊去推开那只手,习惯性道,“我没事。”
但那手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覆盖上来,握住他的手,像是要把他的手笼在掌心里呵护着。
萧暥有点抽筋,云越你无法无天了是吧?
从昨晚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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