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给我给我,”萧暥赶紧捞过碗。
清邈失笑,“早知道你这么饿,我就多做些。”
魏西陵道:“姑娘不必麻烦,他是馋。”
言罢,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清邈柔婉一笑,心道眼前这两个少年真是完全不同的气质。
即使美人在旁,风月无边。魏西陵依旧面若冰霜,行止端方。但他身旁那只就完全不是这么个风格了。
那小家伙才十三岁,眼带桃花,嘴里叼着汤圆,也不妨碍他眼梢飞挑地朝她递送秋波。
看得她又气又好笑,小小年纪就是个色坯,将来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姑娘。
清邈不睬他,坐到乖乖吃汤圆的小粉团子身边,摸了摸那毛茸茸的小脑袋,“这孩子是……?”
“哦,我儿子。”萧暥毫不脸红道。
方澈皱起小眉毛,抗议,“不是。”
萧暥戳了戳方澈的小脸,“不是什么不是,当我儿子不好嘛?天天带你来这里看漂亮姐姐,清邈姐姐漂亮吗?”
“漂亮。”
“那当然,清邈姐姐可是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