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萧暥手一颤,差点把小木碗打翻。小猫吓得紧紧扒住他的手指,不知道这人又犯什么抽了?
“跟他说我还在睡,让他不要打扰,在书房等着。”萧暥立即道。
然后他稳了稳神,才开始慢吞吞起身,奇道:我刚才紧张什么?我才是主公啊。
这个念头没来得及转过,他就想起了在猎场的时候……嗯,他才是主公,但是……
为什么搞得他现在想舒舒服服泡个澡都要趁云越不在啊?
他以前对原主也是这风格?
不过那原主脑回路清奇,连《御中术》这种带颜色的书都堂而皇之放书架上的豪放人士,怎么会在意这种小节?
可是他在意啊!每一次都尴尬症发作!
而且这孩子目光坦然,毫无避讳。搞得他实在没法淡定啊。
虽然他其实也早就没有什么光好走了。
哦,好像他前几天吐血,迷迷糊糊里衣服还是云越给他换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感觉,这孩子一心扑在工作上会找不到老婆的。
他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慢吞吞开始穿衣,顺便把猫也搓干了。
然后他回到卧室,装作刚刚醒来,召唤云越进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