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暥道:“大哥还记得晋王遇险之事吗?乃北宫皓唆使钱熹以及东瀛人古川所为,谋害皇子死罪,他还差一个月未成年,所以割发代首。”
秦羽恍然:“难怪秋狩结束的宴饮上,北宫皓没有来,原来是……”
“大哥,是我惹麻烦了,甘愿受罚。”
秦羽叹了口气:“你判得又没错。谋害皇子死罪,你已经轻判他了。再说这北宫达狼子野心,觊觎这三城之地许久,就算是不为这事儿,他早晚也会找其他借口出兵的。”
然后他又观察着萧暥的气色道,“我打算明日帅军北上,这大梁城的防务要交给你了。你最近身体如何?”
“回京休息了那么多天,已经无恙了,”萧暥违心地说。
秦羽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萧暥道:“大哥,此去长广城以固守为主,天气已经入冬,再过一个月多便是除夕,界时大哥再拖他一拖,除夕将至,军无战心,大哥再让军中能乐者,吹奏幽州的菖笛……”
他这是模仿韩信的四面楚歌。
秦羽听得频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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