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营才能今天。更不能跟着北宫达去赌。”
王戎面色微微一动,轻轻点了下头。
容绪又道,“大哥再想,北宫达如果打败了,他还可以据守幽州青州之地,那我们呢?盛京就在大梁旁边,以萧暥的果决手腕,秋后算账第一个就会铲除我们,到时候我们怎么办?”
王戎闻言沉默。
桓帝见王戎脸色松动下来,心中更是郁结,鼻子里冷哼了几声,道:“我看二舅就是个买卖人,从来不做赔本生意啊,”
然后他似乎恍然想起些什么,阴阳怪气道,“我听说容绪先生前几天把银貂披风送给萧暥了。银貂世上罕见,这披风可只此一件啊。二舅这赔本的买卖做的,啧啧……”
容绪毫不在意地一拂袖子。没理睬他。也懒得解释。
旁边的王戎听不明白了,“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桓帝道:“大舅忘了啊,当年你夸萧暥惊才绝羡,这萧将军不仅是枭雄,模样生得也是妙。”
“哦……”王戎似乎用力想了想,“我见到他已经是多年前的兰台之变了,那时候他才十几岁,回想起来,倒确是俊秀。”
桓帝阴森森笑了笑,“二舅舅风流,在士林中向来有怜香惜玉的美名……”
王戎簇起眉头有点懵,不明白怎么突然扯到这些风花雪月去了?这不是好好讨论这当下局势吗?
“陛下慎言。”容绪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