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耗身心,配以服药……”
谢映之说着微微一讶,“小友?”
……哭了?
谢大名士本来试图安慰人……结果把人说哭了?
魏瑄吸了吸鼻子,“嗯,这里药味儿有点熏到。”
徐翁告诉他,萧暥每天都从早忙到晚,今天他去下厨做饭,徐翁还道,哎,早上粥喝了一半,听说难民营冻死人了,就出门了,中午吃了碗面,又去什么招商....好在殿下来了,今晚上回来,能好好吃一顿补回来。
以后一定每天都给他做饭去。
魏瑄抹了把眼睛,道,“他的病,拜托先生多多费心了。”
说罢他深行一礼,恍惚就要往外走。
谢映之道,“外面雪那么大,你去哪里?”
魏瑄这才想起来,这一通说话忘了时间,宫门换岗的时辰早就过了。他现在出去就是流浪大街,搞不好被巡夜的士兵抓去。
谢映之道,“我这里有客舍,前次萧公子也住过一宿,你就住那里罢?”
夜里,魏瑄躺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枕间被褥上似乎都有他清濡的气息,魏瑄躺在床上,仿佛那人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