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只好用这种小动作了。
容绪阴恻恻地旁敲侧击道,“子衿这阵子都不怎么出门啊?”
萧暥点点头,见机拿下他一枚棋子,心里想,这是平阳县。
平阳县是盛京附近的一个商贾汇集的中心,特肥的一块地儿。
他把玩着‘到手’的平阳县,眼睛又瞄准了左上方的黑子,心道,这是曲驿县,产蜜枣,好吃。
萧暥这几天对外说是休养,其实没闲着。
他已经私底下把盛京附近的城池郡县都摸了个遍。山川地貌,物产农业,商业交通都一清二楚了。
他知道自己和原主一样都不是善茬,这肘腋之患早晚要除掉的。
不过萧暥不出兵,也不会借刀杀人。他选择用怀柔的手段,温水煮青蛙,一点点蚕食,一点点把自己的爪子伸过去,而容绪就是他的跳板。
容绪见他手里玩着棋子,一双隽妙的眼睛瞄来转去,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目光时而迷离,时而清夭夺人,一会儿看得人心荡神迷,一会儿又看得人胆战心惊。
容绪不自然地干咳一声道,“子衿,尚元城这几天很是热闹,你不出去看看?”
提到尚元城,萧暥忽而抬起眼,一双眼睛清妙明澈,刚才那些暗戳戳的小心思倏然间云消雾散。
萧暥确实很想去尚元城逛一逛,亲眼看看自己费尽心血的尚元城终于开业了,看一看街上那摩肩接踵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