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生看过最新的《梦栖山辞话》了吗?”
“看过。”杨启拉长调子道。
“萧子衿公子惊才绝羡,在冬日雅集和谢先生收到了相同的花枝,真的吗?”
萧暥手中的酒杯晃了下。
“到底写了什么呀?我还没看。”一个外乡士子着急了。
杨启清了清嗓子道,“也没什么,就是雅集之后,朱璧居的容绪先生疯狂追求萧公子,为其挥金如土,但萧公子其人孤傲,又自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再说容绪先生毕竟年已五旬了,对他来说太大了点。”
隔着屏风的那一头,萧暥和容绪相互对望了一眼,两人都挺尴尬的。
“然后呢?”有人追问。
“然后?萧公子现在跟玄门之首,九州光风霁月第一人的谢大名士住在一起了。”
萧暥放下酒杯,眉心不住跳动。
不料那个外乡士子颇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探究精神,追问道,“是同一个卧室?”
萧暥站起身,“我吃饱了,我们走吧。”
容绪阴沉着脸,坐着没动,狐疑地看着他,“你跟他同一个卧室?”
萧暥拒绝回答这种问题。
“倒是没有住一个房间。”隔壁好心替他回答了。
萧暥刚松一口气,就听隔壁道,“不过,据说谢映之先生是给萧公子治病。”
萧暥心道:话风总算正常了。